临近火焰莽牛群,徐安庆施展出莽牛浑身法,用精钢匕首快速在莽牛身上戳出浅伤口。
此举只为激怒火焰莽牛群,把局势搅乱才能顺利逃脱。
聂饮风先是把小竹笼挂在一棵树上,然后冲进莽牛群。他没有攻击莽牛,而是施展轻身身法踩在牛角上做位移。
他很快就追上徐安庆,挥刀便砍。
“劈山刀!”
徐安庆双手抓住牛角,施展莽牛浑身法一扭,躲开此招。
砰!
血狂刀竟然硬生生砍进火焰莽牛角中,差点把火红的莽牛角斩断。
“咝~”徐安庆只觉得牙根发冷。
刚刚这一刀要是挨瓷实了,至少是皮开肉绽。
那可是莽牛角,是火焰莽牛全身最硬的地方。
徐安庆自问用精钢匕首使出全力也戳不出裂口来。
那被劈的火焰莽牛吃痛,立即转移仇恨目标,开始攻击聂饮风。
“小子!有种别躲!”聂饮风快速抽出血狂刀,躲开莽牛顶后又朝着他攻杀而去。
“你有种别用刀!”
徐安庆在牛肚皮下翻滚腾挪,还不忘怼回去。
聂饮风当然不会放开他最大的杀器,翻身下牛背寻找徐安庆的身影。
徐安庆见着他下来,又借着火焰莽牛的冲撞力翻身骑到牛背上。
虽然徐安庆跑不过聂饮风,但是在混乱的牛群里,要比他灵活得多。
“你个死猴子!只知道躲吗?”聂饮风盛怒难平。
这时徐安庆已经借助莽牛身躯灵活地绕到聂饮风身后。
他立即催动血煞劲和莽牛劲,近一千三百斤力道的精钢匕首直取聂饮风后颈椎。
在情急之时,手势身形都不是最好角度,不好蓄力。
但就是这一击要是刺中,聂饮风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可聂饮风毕竟是一会之主,实战经验相当丰富。他早已凭借着听声辨位和气流变化判断出徐安庆就在他身后。
聂饮风将计就计,在徐安庆手持匕首靠近时,一只脚猛然砸进地里并以此为支点施展出环刀斩。
血狂刀远比匕首长,徐安庆看到刀影袭来,立即收势并逮住一条牛腿位移脱身。
可是仍然慢了分毫。
噗!
吱~
血狂刀成功斩断一条牛腿,然后划过徐安庆的右手臂,把银蟒软甲划开,留下一道两寸多长的伤口。
还好伤口不深,并不影响使力。
聂饮风有些惊讶。按照他对血狂刀力道理解,自己催动大量内劲的雷霆一击绝对可以削断敌手的手臂。
“有些实力啊,难怪可以杀掉洪坤和张广松。”
徐安庆没有接话,又翻身来到另一头火焰莽牛背上。
看来作为一会之主,绝对不能小瞧了。
刚刚信心满满的偷袭不仅被轻松化解,反倒被他利用使得自己受伤。
不过有一点很提振信心,就是聂饮风使用血狂刀劈不断他的骨头。
聂饮风此时也翻身到牛背上,施展轻身身法躲避莽牛顶的同时,也在借力靠近徐安庆。
“别做无谓挣扎了,让我砍断你的手脚,做成人棍再慢慢折磨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