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望看着打完电话的她,稍稍的动了一下腰:“怎么了,要回学校?”
张清尧点了点头:“今天谢谢你们多管闲事了,一会儿我要回学校。不顺路,再见!”
傅北望:“还真的是不坦诚。顺路,我们送你吧。”
齐思明:“嗯,顺路?”
傅北望撇了齐思明一眼齐思明立马改话说:“是,是,是顺路呢,我们也得去学校,毕竟是老师嘛。”
张清尧思考了一下时间、路程和自己目前的状态,也就不再推脱了。
到了学校下车,傅北望这次没有再怎么干涉她,毕竟小姑娘还是一个学生。
齐思明之前每天开车载傅爷,现在这两天又在载另一位爷,他不住的思考自己真的是越来越像一个称职的司机了,心里还没诉完苦,就听到了爆炸性的消息。
张清尧在临关车门之前,直视傅北望,傅北望也是第一次这么认认真真的看着小姑娘的眼睛。棕棕的,亮亮的,像是他之前得到的琥珀,有一种独特吸引力,让你不自觉的沉沦在他的眼睛中,想要占有她。
张清尧:“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傅北望:“嗯。”
张清尧虽然横惯了,但到底是没想到这个人能这么简简单单的就说了出来。
张清尧有些底气不足的回了一声:“哦。”
傅北望:“所以你要做我的女朋友吗?”
张清尧:“我们才认识两天。”
傅北望:“一眼万年。所以同意吗?”
张清尧:“不了,我还是喜欢我的单身生活。”
傅北望:“我会努力让你先习惯的。”
张清尧实在是接不上话去了,关了车门赶紧往教室里面走。虽然因为腰伤走的不如以前快了,却从背影中看出了一丝落荒而逃。她从小,就比别人敏感聪慧,见惯了别人的冷漠和人性的劣根,因为小时候的环境不期望别人对他真心相待。可当一个人就那么坦诚的把心剖出来给她看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的时候的时侯,她反倒没有那么的游刃有余。
傅北望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笑了笑,齐思明收到了来自灵魂的暴击。他家傅爷的意思是要追那个小姑娘嘛,我的天!万年的石头开窍了。不过,小姑娘也太有胆儿了,既然拒绝他们的傅爷,不过这样更好,他乐得吃瓜,也能看看跺跺脚京城里都能抖一抖的人追人是什么样子的。
张清尧走到教室的时候,谷镜正在和文艺委员吵架。
谷镜:“我说文艺委员,你凭什么就私自定了我家尧爷?!”
文艺委员:“说过了,她不是给班级扣分儿了嘛,正好去把分儿赚回来,反正她又不考研,又没有什么事儿。”
谷镜等他眼睛看着他也看着底下那些丝毫不关心,这件事的学习的人。
谷镜:“呵呵,你可笑死我了。那照你这么说你们扣分的时候呢?每一次的运动会,咱们班哪里有人报?不还是我家尧爷给班级挣分儿吗?”
文艺委员丝毫不在意的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而且她又没有什么事情做。”
张清尧推门走了进来。站在前面的讲台上,将胳膊拄在了讲台的桌子上,她的腰真的是越来越严重了,走这一会儿都感觉到很痛。
张清尧淡淡的开口:“你说扣分儿了,所以才报的我的名。”
文艺委员:“因为你今天没有来上课,老师正好来查课了,所以刚好能弥补你的错误。”
张清尧看着底下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同学们说:“很抱歉,我今天去了医院,而且给主任说了,他已经取消了扣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