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筒转过身来后,太皇太后瞥了一眼,鼻血流得更猛了,眼睛死死盯着房顶不敢落下。
“没,没事,最近有点火。”
陈一筒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拿过衣服准备穿,“那您等等,奴婢穿好后去厨房给您拿一碗银耳莲子汤,清清火。”
陈一筒全程都用手挡着胸口,眼看着衣服都重新穿好了,太皇太后还是没能看见烙下标记的位置,暗自懊恼。
正在这时,收拾好后的陈一筒,见着同样被水打湿的太皇太后道。
“您也换换衣服吧,免得着凉了。”
说着就要前帮她更衣。
“不,不用。”太皇太后看着伸向自己腰部的小手,刚止了一点的鼻血又开始狂喷,慌乱往后退。
陈一筒抬头,狐疑地看向她。
“太皇太后不需要奴婢更衣吗?”
太皇太后自知失态,停下,正色道,“还未沐浴,现在换了等会儿岂不是又要重新换过。”
“哦,那奴婢服侍您沐浴吧。”陈一筒说着就前扯她腰带。
太皇太后:“……”
被自己挖的坑给埋了,太皇太后躲无可躲,背抵着浴桶,僵硬着身子,感受着摸向自己腰间的柔荑。
凉凉的,软软的。
指尖每一次在腹间划过,犹如触电一般,麻麻酥酥的。
外衣……
中衣……
再到里衣……
陈一筒指尖已触及到坚实的腹部,眼看就要将最后一件衣服?褪?下,忽然疑惑地抬起头。
“太皇太后,你很热吗?身怎么那么烫?
又是流鼻血又是发烧的,真不叫个太医来看看?”
太皇太后盯着陈一筒细腻到纤毫可见的脸,咕咚咽下一口口水。
忽然转头看向大门的方向,厉声道,“谁在那里?”
陈一筒眉头一蹙,翻起匕首,“唰”地转过头去。
却发现大门的方向根本没有人,连灵力都没感应到。
等她再扭回头的时候,不过两秒钟的时间,太皇太后已经脱?好衣服,泡进铺满花瓣的浴桶里。
这速度给陈一筒都看愣了。
“太皇太后,那边好像没有人,您是不是看错了?”
“哦,那可能是吧。”太皇太后擦擦额头的汗道,“许是把外面的树影子看成了人。”
陈一筒道,“那让奴婢服侍您沐浴吧。”
说完,按照掌事姑姑教得规矩,就要去给太皇太后搓澡。
太皇太后只感觉浑身过电一般,头发都竖起,瞬间缩进水里,斩钉截铁嘶吼道,“不用。”
陈一筒疑惑地歪歪头。
“额……”太皇太后道,“我平常喜欢清净,自己来习惯了,你不用服侍我。
以后沐浴也都不用服侍。”
“哦,那好吧,那奴婢去外面等您,您有什么事就叫奴婢。”陈一筒关门,退了出去。
太皇太后松了一口气。
外面,陈一筒正在门口百无聊赖地立着,等候吩咐,忽然发现走廊的柱子后,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探出头。
陈一筒看着那面容年轻的男子,眉头蹙了蹙,忍着厌恶行了一礼,“奴婢参见皇。”
皇冒出头,兴奋地挥挥手,来就要牵她,“一一,好久不见。”
陈一筒退后两步拉开距离,“皇,奴婢一个时辰前才和皇见过。”
皇瞧了瞧紧闭的寝殿,“一一,太皇太后呢?”
“太皇太后正在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