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刚刚走到大池塘边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个人,江晨低头冷冷一笑。
这个人正在讲电话,语气气急败坏,还有些无奈的模样。
“对头啊,我跟你说嘛,真的是不晓得啥子原因,白鲢死,花鲢死,草鱼死,现在连鲫鱼都死了。我都不晓得下了好多药了,但是每天还是要死二十几条鱼。在嫩个死下去,今年端午节就莫要想打鱼了。”
“你说的是的嘛,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怕是今年真的要亏到汤家坨了哦,真的是倒霉得很,完全不晓得是哪里的问题。”
讲电话的人正是廖光复,江晨刻意放慢速度,就是想听他讲电话。
这会儿的廖光复,大概是找不到自己鱼死那么多的原因,也不会想到他让刘子对江晨的葡萄地下药,那些药会作用在自己的人工小鱼塘里。
只是,江晨还是没有明白,一般来说,十包药哪里会毒死廖光复这么多鱼呢?
然而他并不知道,刘子这人也是个小心眼儿的,他被江晨逮住了,心里不平衡,就把火撒到了廖光复的鱼塘里。
原本的十包药放下去了不算,他还自己掏腰包买了二十包,甚至连自己家的那些有毒的药都一股脑地倒进了廖光复的鱼塘。
那鱼塘是人工挖出来的,自然也是死水。
如果想要解决所有的问题,换水,下药治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现在,廖光复压根就想不到这些,误以为是鱼之间的传染问题,所以才会愈演愈烈,鱼死得越来越多。
江晨虽然不知道刘子动了什么手脚,但是也不会在意这些。
反正,多行不义必自毙,廖光复是活该的!
廖光复的声音也越来越远,江晨也不再听他在电话里说什么了,反正气急败坏,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也不坏江晨心眼儿小,而是他从来都不是以德报怨之辈。
没道理别人都欺负到他头上了,他还要笑眯眯地还回去,他自认为没有这么大心胸。
“江晨,你在干嘛啊?”林喜月一脸疑惑。
主要是江晨这走路的速度突然块,突然又慢的,倒是让林喜月不太明白了。
“没什么,刚刚在想事情呢,所以就走慢了一点。”江晨笑道。
显然,他是不打算把这事儿告诉林喜月的。
到也不是江晨不相信林喜月,只不过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对廖光复的报复罢了。
总的来说,江晨还是希望自己在林喜月心里是一个正面的形象。
“好吧,那咱们赶紧走,待会儿不然怕是又要错过车,得等上一阵。”林喜月催促道。
“嗯,走吧。”江晨点点头。
两人的运气不错,等了一会儿就碰到了三轮车,没多久便到了学校。
回到学校放下书包后,江晨和林喜月又去了小吃坊。
现在小吃坊的生意又好了不少,而且客流也不再局限于学生党,周围安置房的人,来江晨这里吃早饭的人也多了起来。
不过早饭也只有小面米线这些,包子馒头暂时还没有纳入江晨的考虑中,那个涉及到的又要多一些了,很麻烦。
江显倒是会做包子馒头,只不过江晨不打算麻烦他,主要是做包子馒头要更早起来。
所以,江晨便把这考虑往后,打算后面再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