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四合院不大不小,所以通知开会的事情很快就传了下去,
傍晚帮忙出去找何思宇的人也都接到了消息,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回到院子里了。
全院大会是在中院开的,主位是一张方桌,三张椅子,
下面则是院子里的人,要么各自搬凳子出来坐着,要么是站着,反正都在这里听着。
全院的人几乎都到齐,除去聋老太太之外,就只差易中海没到场。
“来,钟队长,这个位置你坐吧?”
见易中海没给自己面子,阎埠贵眼珠一转,便又算计了,连连把钟报国往中间那把椅子推。
“不了不了,阎同志,我们最多只能算个听众,坐这里不合适,还是和群众们站在一起吧。”
钟报国哪好意思坐,连连推辞。
这一来二往,阎埠贵见拗不过,就没硬让钟队长坐在一大爷那把椅子,不过也没真让钟队长站着,
招呼他那三个儿子,一人端水两人扛凳,给钟报国跟何建国拿来了两个凳子和两杯水。
各方坐定之后,阎埠贵才做到左边那张椅子,看了刘海中一眼,这才开腔道:
“咳咳~”
“嗯......”
“是这样的啊,我们今天开会,事先没有告诉大家,所以有个别人可能没收到消息,没来参加,情有可原。”
“但是!我说但是啊,我们这个大会呢,向来是肃穆公正,公平公开,不会遗漏每一个人,也不会因为某一个人的不到场,而就不开了。”
“这次全院大会......”
“哟~三大爷,这就站在一大爷的头,吆喝啦?”
“就算一大爷没来,那也还有二大爷在场呢,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三大爷做这个开场说辞了?”
“这要是放到以前,那可是谋逆之罪,就是放到现在,也是对级领导的不尊敬态度吧?”
不等阎埠贵说完,何雨柱就先打断了他,斜视阎埠贵,幽幽地道。
“哈哈哈~”
登时,院子里的人都笑了,
今天开会的原因很明了也很直接,就是冲着何家去的,
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来这里就是看个热闹。
底下的人笑了,刘忠海却没有笑,反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同时挺了挺腰板,
虽说平时两人也不怎么对付,但是今天何雨柱的这番话对他来说,还是很中听的,
所以,在院里哄堂大笑之后,刘忠海便“咚咚咚”地敲了三下桌面,清了清嗓子,才板着一张脸喝道:
“肃静!肃静!”
而后瞥了眼面沉入水的阎埠贵,这才开口道:
“笑什么,这......这...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我觉得傻柱说得对,在级面前,下级就不应该抢级的话,因为这是极其不尊重级的一种表现!”
“当然,今天呢,也肯能是三大爷急了点,我也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也就不多追究了,同时也希望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以后不要再谈论这件事情。”
“下面就由我来说两句啊......”
刘海中在面打着官腔,下面的人都纷纷起哄,“吁”了一声,一下子就把他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