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唁厅传出尖叫,有工作人员突然咬死亡者家属,骚乱开始。
“快!快把他们拉开啊!”
“不行啊!这家伙……啊!他咬住我的手了!操!松口!”
“他是疯了吧?见人就咬!”
“保安呢?保安干什么吃的,怎么还不来?”
“血,好多血,是刚刚那个人……死了?”
“死了!肯定死了,脖子上少了那么大块肉,不可能还……天呐!她!她站起来了!”
“你别动!我打急救电话,你把脖子按……啊!”
“疯、疯了……她也开始乱咬人了!”
“跑!快跑啊!”
外面闹的闹,跑的跑,告别的花圈被碰倒,一片杂乱。
有人跑进休息室大喊:“疯了!有人疯了!到处咬人,报警啊!”
蒋玉儿冲到吊唁厅一看,眼前一片混乱。新生的丧尸带着满身血迹摇摇晃晃地朝她走来,。
向来喜好刺激诡秘的她,这一刻不是害怕地掉头跑,而是磨拳擦掌冲上去就是干!
平时被她万分嫌弃的女士粗更黑皮鞋,在这一刻怒刷存在感,不尖锐但厚实的鞋跟随着蒋玉儿的踢踹砸到“疯子”们脸上,力道大些几乎踹变形。
可他们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被一次次打倒在地后继续爬起来,试图咬死蒋玉儿。
蒋玉儿意识到不妙,虽然这些人攻击力不强,甚至可以说很弱,但数量不少啊,而且根本就打不倒,这就难办。
她一边打,一边往休息室撤退,抓住机会用休息室的门将他们阻隔。为安全起见,她把休息室的另一扇门也关上了。
刚缓口气,手机传来震动,一看,是梦琪发来消息。
梦琪:玉儿,你在哪儿?你工作的那个火化场发生暴乱了,你快跑!
蒋玉儿:我知道,我就在火化场,你呢?
梦琪:我也在火化场。
蒋玉儿:你没事来火化场做什么?闲的慌?
梦琪:……他外祖母快不行了,我陪他来看看骨灰盒,顺便咨询下。
蒋玉儿:呵,我就知道,你个眼里心里都是爱情的女人,根本想不到还有我这个姐妹,昨天说什么好久不见想念我,都是诓我的。
梦琪:不是的,我是真的想你,也是真的想把怀孕这件事第一个分享给你,我可以发誓!
蒋玉儿:行吧,我姑且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