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我会怎么求乞
来继续我的故事
我选择用无所为和沉默
讨得虚无来度日
不料讨来她的宝剑
和帽和巾和一缸屠苏
我回以赤练蛇、猫头鹰和冰糖葫芦
本来她弯的眼几乎使我留下脚步
不料她翻了脸我还是走我的路罢
我看到原野两人将争斗赤身裸体
人群从八方蜂拥看的忘乎所以
可始终没人端起刀
群众的喉咙被无聊锁紧
两人在复仇的欢喜中
将人们的徒劳啜饮
我看到“神之子”被钉高架
临终的神情悲悯高大
神明在刀下怎会没办法招架?
只是又一个“人之子”的生命
被糟蹋罢了
我感到绝望我感到枯竭
我这一路再也没有遇到青年…
“希望”是娼妓
等你牺牲了青春就将你抛弃
但绝望不亦是如此?
所以继续等我消息
hook
…
…
verse3
当月光开始降温凝成大雪倾城
雪花奋力升那是雨的精魂
我忽然坠入冰谷脚下像有青灯闪烁
我用体温轻抚这团冰封的火
我将它叫醒它烧在我胸膛之左
“你会先烧尽还是结冰?”它反而问我
“我有更要紧的事情……”我不假思索
“那我不如烧尽”它烧尽我身的锁
我举起投枪面对一致的点头
他们说不偏心但我偏侧一投
我举起投枪但他们早已脱走
只剩投枪和我颤抖的手
我重复地面对起一致的点头
他们“太平”的高喊堵住我的口
我在狂热时中寒透过所有看见无所有
但我举起投枪…用我颤抖的手
挖出我的心来品创痛中怎么细吃?
痛定后再尝本味又怎么去知?
我像冬日的叶从斑斓褪向蜡黄
还好勇士的血已将花朵洒满家乡
青年愤怒而粗暴的灵魂已遍布八方
夕阳西下灯火接续发热发光
我实在不想死后身被虫豸爬来爬往
于是终于坐起…太平里举起投枪
hook
昏沉的夜,灯火温吞地灭……”
低沉的嗓音是枪,凌厉的词破开了血肉。
“哇!!!牛逼!!!”一听那浓重的口音就知道是何落落在欢呼。
而更多的练习生心里却是一紧,这歌词要是不热搜,自己把名字倒过来写。
其中不少早早就和高层打过招呼的练习生更是焦躁起来。
特别是对岸湾省,直接被内部高层内推过来的林立涌。
即使早就知道自己已经被内定c位,但是显然已经感受到了威胁。
“这个词好耳熟啊,好像在哪里看过的感觉。”
大大的眼睛和粗粗的眉毛,无时无刻透露出真诚,我是个老实人的高三狗,何落落嘴一张完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旁边听到这么一句的林立涌几乎是狂喜的接话:“真挺耳熟的。但也不能酱紫说啦!灵感撞了也是常有的事拉。现在怎样,酱紫很不好。”
一句话埋了两个人。
听见这么一句话,何落落差点没闭过气去。
这要播出去自己心机绿茶迪奥的形象已经稳了。
但是扣除浑水摸鱼抹黑的,还在读高中,被语文支配的未成年练习生还真不是故意黑。
真熟!
能不熟吗?
鲁树人写的。
从小被他支配的恐惧还在呢!
动不动就全文背诵。
倒是有几个,虽然不知道熟悉感来自何处,但是经常自己作词作曲,最怕别人说抄袭的选手愤愤不平。
“这种话能不拿出来说吗?你们到底想说什么呀!要不然回去翻证据,要不然别在这耳熟。”
就像认真写的作者被人吐槽眼熟,这是要当场爆炸。
台暗潮涌动都打扰不了台。
“哇!词写的好棒啊!你说你只练习了两天半,真的假的。”
一样没文化的郭天王,虽然不明觉厉,但是更觉得厉害了。
“当然真的,那是我和鲁树人合作的。”嗯!自己单方面的改编,也算是和支配自己语文的鲁树人合作了。
台下一片不明觉厉,生怕自己再说错话的何落落更委屈了,只能小声嘀咕。
“我就说耳熟。”
瞥了一眼林立涌。
“这个真是我见过最大的牛皮,堪比姜闻说自己和大大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最有文化的胡老师受不了这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