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现在是只能中宫皇后,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怎么能如此坐姿歪斜?”
叶晚笙:……
讲真的,叶晚笙没有怎么想到,但是似乎好像又不是很出乎意料,似乎春夏在意这些事情是很正常的。
叶晚笙看了一眼现在她的姿势,却是是有几分妖娆,也的的确确很是不端正。于是立马坐正了,甚至于大有一副拿出军训的架势。
但是这个姿势没有保持多久,叶晚笙又立马靠在一边的小桌子上,望着春夏。
“春夏,这也是先前本宫要求你做的吗?”
叶晚笙抬眸注视着春夏,认真地问道。
“回皇后娘娘,是的。是您要求春夏如此做的,是您是说无规矩不成方圆,也是您自从当了永安的皇后之后,要求约束自我。”
讲真的,现在的叶晚笙也不是做不到,只是真的不愿意,而且这样做,当真的是辛苦的。
生活之中,仿佛一切都是排练了无数遍一样,都是固定的模式,而且都是虚假的,都是演绎的,的确让人觉得很是疲倦。
叶晚笙陡然之间,想起了那个晚上还会在她睡着了之后,看看她睡觉姿势的春夏,一下子浑身上下都是些冷汗。
她实在是受不了,她无法忍受生活处处被监控。
这样的生活是一种折磨。
最起码这样的生活对于叶晚笙来讲是一种折磨。
“春夏,以后其实大可不必,本宫知道你必然感到疑惑,本宫也可以给你解释原因。”
只见着春夏直勾勾地望着叶晚笙,随即摇了摇头,对着叶晚笙说道:“娘娘,其实我不好奇您为什么说不必了。”
“您是主子,也不需要想我解释您这么做的原因。我是奴才,也不需要所有的事情都知道。”
“春夏明白,什么人应该做什么事,什么人也应知道什么事。不该问的,奴婢是不会多一句嘴的。”
春夏接连说了不少话,有些噎的叶晚笙讲不出话来。
其实叶晚笙是真的想要春夏问问她的,但是春夏既然不问,她又不好开口讲让人家问问她,便有些尴尬了。
“即使你不问,本宫也是想讲讲的。虽然你嘴上不说,但是讲到底,你还是心里疑惑的。瑞若是不讲明白,想来你也是要胡思乱想的。”
“我既然说了皇帝不能给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本宫也没有什么必要非去求宠,自然也就不需要一直那样规规矩矩,人前规矩就算了,本宫和你们在一起如果还是那副样子……本宫也是人,也是会累的。”
说到了最后,叶晚笙其实是有些无奈的。
春夏是一直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眨了眨眼睛。
“娘娘,奴婢知道了。”
叶晚笙只觉得一种无力感深深地从脚底升起,随即席卷全身上下。
春夏不是没有情绪波动,但是着实是有些少的,春夏这个人多数时候,就像是一个被模具造出来的人,缺少了一些人类的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