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那蹿下跳。
傻柱在那不慌不忙。
搞得大伙都惊疑不定的,不知道两人到底谁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这两人从小斗到大,一直互有胜负,难分下。
二大爷他们三人已经凑到了桌子跟前。
大伙儿伸长脖子看着,就好像看魔术似的,等着锅里真能冒出一个响来。
“二大爷,您可得看仔细喽,这事不能冤枉个人儿!”
“光福,怎么样,有什么稀罕的和大伙说道说道!”
“棒梗儿,你把鼻涕擦擦,别滴锅里去!”
三人瞅了半晌,相互看了看,明显是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二大爷抬头望向傻柱,“傻柱,你说一个煮熟了的鸡,能说出个啥来!我看你也别抵赖了,乡里乡亲的,即便你承认了,大伙还能把你送派出所不成。大不了道个歉,赔点小钱!”
“哎吆,二大爷,瞧您说的,我一个正儿八经的厨子,一个月工资37.5元,还能在乎那三瓜两枣的。关键这可是名声问题,我要搭个贼的名声,我以为还娶媳妇吗?”
许大茂一听来劲了,“傻柱,你还取啥媳妇啊,不是早就有人暖床了!”
一旁坐着的秦淮茹婆婆一听,脸当时就黑了下来,“大茂,把话说清楚点,别阴阳怪气的!”
秦淮茹一个寡妇,虽然生活窘迫了点,但平时无论在院里还是在厂里,照样活得风生水起,凭的就是泼辣。
她当时就单手叉腰,冲到许大茂面前,一手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喊道:“许大茂,你这个绝户的,早就知道你在工厂编排我和傻柱的事。我一个寡妇就算了,你让人家傻柱以后怎么办?摊这事,哪个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
“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许大茂噔噔往后退了几步,知道自己没理,低着头不敢说话。
一大爷见越闹越不像话,干预道:“好了好了,都还要不要点脸啦?有事说事,没事就赶紧散了!”
许大茂一听不乐意了,“一大爷,您不能这样啊,这事情不是明摆着的嘛,傻柱死活不承认啊!”
何雨柱呵呵一乐,道:“许大茂,胜负还没见分晓呢,谁给的你信心。棒梗儿,你拿筷子把鸡翻个个!”
“好嘞,傻叔!”
棒梗儿拿起桌的筷子,猛地把鸡囫囵个翻了过来。
“啪”的一声,汤水被溅了起来。
“哎呀,你小心点!”
二大爷赶紧往后退了两部,差点把新换的一身一副给弄脏了。
就在这时,棒梗儿用筷子从锅里夹出一个鸡头来。
虽说炖了一会儿,鸡头有点烂了,但是鸡头的鸡冠,还是一眼能看出来。
有明眼人当时心里就亮堂了,难怪这傻柱底气十足啊!
其实也是,如果没底气,谁还能在这节骨眼装楞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