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么意思?
在暗示自己?
许秦淮陷入了沉思,心跳逐渐加速,一步步的到达巅峰,甚至出现隐约的耳鸣状态。
柳言希只觉得眼前一黑,当场社死的事情时隔多年,再一次发生了。
“呵呵,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懒得解释了。”
说完,柳言希又一次抓过许秦淮的黑色睡袍,脚步踉跄的走向浴室,伴随着落锁声,卧室内彻底安静下来。
许秦淮低头细细打量着这抹红,脖子都通红了。
他根本不知道衣帽间里老周准备了这些,只以为这是柳言希自己随身带过来的,那其中的意味可就完全改变了。
不过,刚才柳言希抓去的换洗衣服貌似还是自己的睡袍。
许秦淮从衣帽间内挑了一件全新的女士睡衣,拿在手上轻轻敲着浴室门,想说自己把睡衣放在门口。
柳言希在门内认为许秦淮要过来提醒她方才的尴尬,连忙捂着耳朵,掩耳盗铃一般,“你走!不要打扰我洗澡!”
许秦淮一愣,多年没有被这样凶过,一时间有些不适应起来。
到底是头铁,他又敲了敲门,“睡衣……”
“啊啊啊!你不要再说了!”柳言希捂着耳朵的手更加紧了起来,就差臊的来回打转着,“我真的要洗澡了,你快去休息吧。”
“……哦,那好吧。”许秦淮拎着睡衣要走,想了想还是把睡衣放到浴室门把手上挂着。
门内柳言希听不见动静,瞬间浑身松了口气。
今日份的社死,已经达成了。
老周趴在主卧的门口,很是认真的侧耳倾听,可惜房门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他不仅一丝声音听不见,甚至还蹭的耳朵通红,硬着头皮直叹气。
这怎么什么都听不见啊,这样下去可怎么办。
许少该不会在里面还要不会聊天吧?
老周想了想,认为这不太可能,毕竟夜已深也不需要说多少话了。
接下来只要认真的做就行。
至于做什么……
老周刚躺在床上准备休息,想到什么连忙弹起来,打开门叫了一个保姆询问,“先生的卧室里有没有放保护措施?”
保姆手上还拿着半块抹布,满脑子都是擦完最后一张桌子就可以休息了。
突然听闻这话,大脑有些当即。
“没有吧,不是说许先生是单身吗?就没有准备那些。”
老周听了这话差点气的心肌梗塞,这个保姆怎么这么憨厚老实啊!
“谁说单身就不能有夜生活的!”
保姆被惊呆了,“这不提倡啊,不卫生的!”
老周也是昏了脑袋,竟然和乡下女人聊这些,“那是以前,现在就不是单身了,所以这些该准备的东西……”
穿成炮灰后,和反派官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