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河边休息,好几天没有睡个好觉使我们打不起精神来,我们席地而睡,这几天大头一直没有联系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了,好好睡了一觉,再起来觉得神清气爽。
做了几组火把,方瑜又用秘法给我加强了一下夜视药水的效果,我们又钻进了黑森林里,却浑然不知天空中突然睁开了一个红色的眼睛。
几次寻找无果,最终我们还是拿出了铲子,找到了黑森林的中心,开始向四个方向挖去,就这样挖了不多时,就听见方瑜在西北角的地方喊我们过去。
我赶紧收起铲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方瑜的方向奔去,看到地上那熟悉的砖痕,果然地宫在这里,接着马三刀和青蒿也陆陆续续过来,我一下子就找到了们的方向,随手在基座上放了个九头蛇的脑袋,成就立马弹了出来。
门也轰然打开,我率先下去,他们几个还需要把把我刚刚放的头颅抠下来,再放几次来获得成就,地宫里很黑,偶尔在哪个转角会突然出现一个燃烧着的火盆,还有时不时刷新的怪物,骷髅的声音在黑暗的地宫里显得格外的瘆人。
青蒿紧握着我的手臂,我知道他害怕,马三刀也紧紧地跟着方瑜,一边念着阿弥陀佛一边跟着我继续往前走,你觉得我不害怕?错!我比谁都害怕,但是我能表现出来么我不能。
越往里面走温度越来越低,刷的怪物也越来越多,长长的走廊里突然闪过一双发紫的眼睛,吓得我们尖叫连连,等靠近之后才发现居然是一个小黑的头。
“晦气晦气!吓死我了。”马三刀一边说着一边把小黑的头扣了下去,然后在走廊边上放了一桶岩浆,直接丢进岩浆里。
我们沿着走廊继续走,这里有好多岔路,也找不到下去的楼梯在哪,只能凭着直觉继续深入,黑色始终包围着我们,方瑜砸药水的声音给了我们不少的心里安慰。
啥了不知道多少小白和僵尸,我们来到了一个底下种着树的院子一样的地方,在左手边的房间还有用稻草和南瓜头做的稻草人,我们以龟速向稻草人的方向前进,终于找到了下去的楼梯,来到了我们刚刚看到的那棵树的下面。
方瑜让我们把树砍了,然后再往里面走,我们砍完树才发现这里的院子很开阔,插上火把之后我们在这里吃了些东西,休整了一下,才继续向里面走。
第二层就开始出现暮色森林独有的各种怪物,满地爬的都是集群蜘蛛,让我原本就发麻的头皮更加发麻了,这些蜘蛛虽然血量不多,但是数量超级,伤害不高但是视觉冲击巨大,是不是发出嘶嘶的声音,就是光凭想象都让人有点受不了。
“三刀三刀快烧!”方瑜把躲在后边的马三刀推了出来,马三刀死死地把住方瑜的胳膊,一边摇头一边咬牙说道:“现实世界我重拳出击,但是在这里面我看着蜘蛛我直犯恶心,不行不行。”
那群蜘蛛开始向我们席卷而来,我的剑虽然有横扫之刃,但是对付蜘蛛我的夜寒之力并不向马三刀的那样可以给蜘蛛致命一击。
“马三刀你快!我搞不定这些家伙!”我在前面护住青蒿,方瑜丢着伤害药水但是蜘蛛掉血量还只是细微的一点点,眼看着蜘蛛就要把我们淹没,马三刀终于闭着眼放出了一个刮着符文的旋风。
我们当时并没有仔细看那些符文,只着急的跟着旋风开路往里边走,好不容易脱离蜘蛛群的攻击,旋风刚散去,就有出现一群一群的夹虫。
鳄鱼的死亡翻滚在夹虫面前可能也不过如此,马三刀一个没注意就被夹虫刚刚好的夹住了。
“救我!啊!好疼啊卧槽!”他挥舞着手里的刀,玩命的砍夹虫,但是这虫子的壳坚硬无比,也不怕火,我们此时也已经被甲虫包围,这些虫子只要咬住人到死都不会撒口,方瑜给马三刀丢药水,我在试图用秘法将这些夹虫冻住并且保证不会融化。
但是速冻的秘法我有,至于会不会融化已经来不及多思考了,我放出口诀,周围的夹虫包括马三刀也一并冻住了,我们三个砸碎咬住马三刀夹虫的夹子,扛着他就忘里面跑,一路上我都在放着速冻秘法,终于逃进了一个呗铁栅栏围住的地方。
“看来这里就是了,只要把铁栅栏挖开进去之后就会复活好多个幻影骑士。”方瑜在铁栅栏边上放了一个火把,随后对我们说道。
“先把马三刀解冻了再说。”青蒿冻得梆硬的马三刀和我说。
“恩?什么解冻?我不会啊!”有人告诉我了速冻的口诀,但是没人告我解冻的口诀的啊!
方瑜从铁栅栏边走过来,在地上放了一个地狱岩用打火石噗的一声打着,随后把马三刀固定在上边像烤乳猪一样翻滚着,很快包裹住马三刀的冰块开始融化,变成一股股能量回到我身上,我一看一个地狱岩怎么够,随后又放了两块一起打着。
不出五分钟,马三刀原地复活,和没事人一样从着着火的地狱岩山走下来,然后在我身边说道:“大姐头,你的冰好冰啊!”
我看他说话都打着牙碜,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又让马三刀烤了一会儿火,然后准备干掉这个军团。
方瑜把铁栅栏抠掉,我们三个人就直接冲了进去,在一顿乒乒乓乓的声音中,青蒿被一个举着斧头的怪一脚从里面踢出了外面,我也一个不留神狠狠地挨了一脚,瞬间我杀心涌动,又是一个速冻给这群怪物齐刷刷的冻得死死地。
方瑜停下丢药水的手,拎着一把镐子就进来了,心有灵犀一样直接把这群怪物敲碎,在最后一个被敲碎的怪物变成掉落物之后,成就也出现了。
我们在里面的箱子里找了不少好装备好工具,顺便还找到了一把不错的拔刀剑,只是可惜是一把断剑,我们准备回去给他弄个附魔,用我们的经验修复一下。
回去的路属实有点艰难,我和方瑜想找找看附近的走廊有没有什么别的岔路,商量了一下结果意见出奇的统一,在暮色这么久有一种好几天没见过太阳的空虚感,我们现在十分想念那个又大又方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