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教坛之内只剩下接天岚和风铃一刀声两个人的时候,接天岚才说道:“你不该为我发声。”
“我实在控制不住了。”风铃一刀声说道:“他,实在太过分……”
接天岚思虑片刻后,再出声,却是:“有情报称其可能出自封奕神阙,这段时间,你要小心了,莫要被他试探出什么来。”
……
玄武真道的一个非常僻静之所在,然而,来到这里之后,叹希奇第一眼看到的却并不是什么任孤沉,而是靳铅华。
金炉燃香,靳铅华面色平静,如同对着众人讲道一般的对着屋内的人说着。
司马魁宗本欲前打断靳铅华,但却被叹希奇抬手阻止了。
直到那柱香燃尽,她站起身来,叹希奇才缓缓走了过去。
“希奇,魁宗,你们怎会来这儿!”靳铅华说道。
不等司马魁宗说话,叹希奇率先说道:“一见任孤沉,看刚才的情况……魁宗是否未对我知无不言。”
住着人家的地方,隔着屋子跟人说话,任孤沉此人定是有些问题才会这样。
对叹希奇的问责,司马魁宗也并没有感到意外,毕竟这种事情只要一见到人就会明白。
“副宗,时间太紧,黑白郎君亦在场,所以未急多说。”司马魁宗说道。
任谁都听得出来,他这是属于搪塞,但叹希奇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只要给个理由就行了,反正他若是想找麻烦,那没有理由也能给你整出理由来。
不想找麻烦,你再敷衍,他也不会当回事。
谁知,不等叹希奇应答,屋子里却传出一个特别惊异又慌张的声音。
“什么,黑白郎君找来了。”
紧接着,那小屋里颠颠的就跑出一个一身红衣的人来。
“师叔……是怎样一回事啊!”诸葛穷不认识叹希奇,竟直接无视他,直接看向司马魁宗。
“师侄,这是玄武真道新任副教宗,不可无礼。”司马魁宗说道:“副教宗,这是我的师侄,诸葛穹,无礼之处还请副教宗见谅。”
叹希奇没看司马魁宗,也没听他这一套惺惺作态的表演。
“任孤沉呢!”叹希奇问道:“在里面,为何不出来一见。”
“抱歉,我师弟身有异状!”诸葛穹说道:“不能见陌生人。”
“不能见陌生人。”叹希奇重复了一遍,沉吟一瞬又立马说道:“常言道一回生二回熟,那我明日再来,就可以见到人了吧!”
诸葛穹登时就无语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可理喻的人。
“希奇,莫要如此对待客人。”靳铅华走前来说道。
她觉得自己还是了解叹希奇,只不过是嘴不肯吃亏而已,心地还是非常善良的。
“教宗,若不问明任孤沉避战缘由,我无法与黑白郎君交代。”叹希奇说道。
“那根本不是他留的名字。”诸葛穹有些激动的说道。
“哦?”叹希奇疑惑一瞬,习惯性的伸手撩了一下发丝,思虑片刻后开口说道:“即便不是他自己留名,也不能是你跟我说,要他自己说与我听,我才会除去他之留名。”
叹希奇的这句话,妥实太让人震惊了,风云碑留名也能除去!
“你真能除去留名。”诸葛穹说道。
“当然能,不过我怎么知道,不是他留名之后,又惧怕黑白郎君的威势,后悔挑战。”叹希奇冷声说道:“若是这样,那玄武真道必定不能容。”
诸葛穹虽然明白,叹希奇所言除去风云碑留名,不失为一个解决这件事情的好办法,但是……孤达仔他能出来亲自跟他说吗?
“希奇,莫要太过为难客人。”靳铅华出来打圆场道。
“教宗,我尚需要给黑白郎君一个交代。”叹希奇说道。
“鄙人可前去找黑白郎君说明原委。”靳铅华说道。
叹希奇看了靳铅华一眼,她找黑白郎君只能把人弄走,别的什么也干不了。
“让黑白郎君暂且离开容易,但是任孤沉能永远在这里躲着,一辈子不见人吗?”叹希奇说道:“就算他能,诸葛穹,你也不会愿意的吧!”
诸葛穹愣了愣,最后说道:“是,我带他来到玄武真道就是为了治好他的孤僻症。”
“所以现在教宗是在着手治疗喽!”叹希奇道:“既然如此,我们明日再来。”
“教宗是否要与我们一同离开。”叹希奇走之前对靳铅华说道。
“今日的治疗已完毕,我与你们一同吧。”靳铅华说道。
但司马魁宗却说道:“请两位教宗先行一步,本魁还有些事情,相与师侄讲。”
“好,请。”叹希奇应了一声,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给他,就伴着靳铅华一同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