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知道江铭在说些什么，他是鬼仙，是他逼江铭写的小说，为什么他的记忆里没有？

江铭眼中的恨意太过真实，双目也很清明，看不出来是病发的样子。

“你怎么不说话了？觉得愧疚了吗？”

“晚了，林城晚了，你回不了头，我也回不了头了，大家都回不了头了。”

“全都要死，你要死，我要死，大家都要死，谁都活不了，谁都不无辜！”

“江铭，你冷静一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是不是那些人又来找你了！？”

林城抓住他的双肩，使劲的摇了摇他，试图让他清醒清醒。

“冷静？”

“我拿什么冷静？！”

“你把我害的这么惨，还让我冷静！”

“林城要不是你，我现在还是警局里的办案一把手，可是现在我就是一个被关押在精神病院的疯子，哪里也去不了，什么也不能做！”

“江铭，你说清楚一点儿，你说的事情，我根本一点儿记忆都没有，你这样让我很困惑。”

江铭推开他的手，冷冷的看着他，“我说过你谁也求不了，你为什么不听，为什么不听？！”

“我听你的，谁也不救了，可不可以？”

“不可以，你不救，就一个都活不了了。”

林城这下是真的觉得他犯病了，说来说去，绕的他头都晕了，还是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林娜、张红巧她们是不是有一个是杀害姚瑶的凶手？”

“林娜？”

“张红巧？”

“不……不是她们。”

“那是谁？”

“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别杀她们。”

“江铭，你知道凶手是谁，对不对？”

“我不知道，鬼仙知道，我不知道，林城知道……”

江铭抱着头，一直反反复复的说着这几句话。

林城无力的捏了捏眉心，直觉告诉他，江铭一定是知道杀人凶手，而他变成如今的模样，也一定是那个凶手害的。

“江铭，你别怕，你别慌，我会救她们，不会让她们死的。”

“你救了她们，别人就要死了。”江铭抬起头来，懵懵懂懂的看着他。

“别人是谁？”

“别人就是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