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林身下的女人，程凡是认识的，这个女人是上次他来新华商城买殖装的时候，那个值夜班玩忽职守的人，程凡当时离开的时候，曾经见到过她。

这个女人明显的喜欢走捷径，而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来到了陈长林的办公室，央求他帮忙批下商业执照的申请。

现在大乱初定，百废俱兴，正是最好的时候，这个时候商铺早一天开张，结果就会大不相同。

云雨皆歇，陈长林打开了办公室的抽屉，拿出了维生素C的瓶子，倒了一颗放在了嘴里，说道：“李佳佳，你的事安心吧，我会放在心上的，只要上面第一时间松口说可以放开审批，我就给你盖章。”

“谢谢您。”

李佳佳付出了身体的代价，仅仅得到一句口头承诺，还得谢谢对方。这个女人将自己的尊严彻底的放在了对方的脚下蹂躏，程凡知道这个女人怕是废了。

如果陈长林干干净净，她傍的这棵大树，确实可以给他带来不小的收益，但是现在，程凡已经有了可能可以掀翻他的证据，只等化学阉割完毕，就去找刘长安举报。

纠正不文明的行为，是一名城市文明公民应尽的职责，而且这么久，没有一个人来陈长林的办公室，证明他的这些腌臜事，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并不难收集到罪证。

陈长林短暂休息了片刻，准备跟随李佳佳一起离开。

“陈主任这个门锁坏掉了呢，刚才就没关门，不会有人看到吧。”李佳佳娇媚的依在陈长林的身上，指着门锁问着。

他看了看门锁，说道：“这坏了有几天了，我还没顾得上报修，倒是没丢什么东西。话说回来，这群小兔崽子谁敢动我东西？”

程凡听到他们的对话才明白自己昨天来的时候，为什么门锁是坏掉的。

“说话来，就是被人看到又能怎么样？他们谁敢多说一句？明天我就让他滚蛋！小宝贝，我们走吧。”

两个人一摇三晃的离开办公室后，程凡进去了办公室，办公室内有一股子刺鼻的骚味，让人恶心，但是为了办事，他还是耐心寻找起来。

首先确定了维生素C片还是他的已烯雌酚，药物阉割的计划，正在执行。在办公室内随意的翻动着文件，并没有找到关于商业执照的任何信息。

他找遍了整个办公桌也没看到，直到看到桌角的保险柜，他才明白，这个陈长林并不是个没脑子的东西，虽然办公室门坏掉了，但是他将所有重要的东西，都放进了保险柜，这让他有点棘手。

这个保险柜里肯定有更重要的东西，这些东西甚至有可能威胁到陈长林的地位，程凡手里的东西，只能证明这个人作风不正，但是并不能直接将他彻底打落到尘埃之中。

可是如何打开保险柜却让他犯了难。他不会开锁，他倒是认识不少会开锁的人，开这种制式的保险柜自然不在话下。

保险柜由四颗比拇指还粗的膨胀螺丝镶嵌在墙上，想要拿到开锁人那里，并不现实。如果是将开锁人带到这里也不现实。不是谁都有小石柱。

只能怀着遗憾离开了陈长林的办公室，只能让他在蹦跶几天了。

程凡每天陪安静去上游泳课，铭刻殖装，日子过得也算充实，这十几天，程凡每天都在观察陈长林进食已烯雌酚的计划。

陈长林已经完全被药物阉割，不管是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他拥有男人的雄风，而且声音开始变细，这让陈长林充满了疑惑，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只是这方面的事情，他也不好去看医生，操劳过度？

他开始早睡早起，甚至拒绝和任何情妇往来，但是他的雄性特征无法再站起来了。

程凡今天看到陈长林的脸上有一道伤口，看起来应该是女人挠的。陈长林因为这件事，已经被老婆挠了。

这让他异常的狂躁不安，砸坏公共物品，打骂员工都是小事，工作中也开始频频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