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纤染的心口泛起一阵涩意，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她遗落了很久，有一天她无意中又想起来了一般。

那种无力的空洞，悔不当初的辛酸。

一个个接踵而至，让她没有一点松口气的间隙。

“染染，我要走了，对不起。”那温润如玉的嗓音再次响起，带着难言的愧疚。

闻言，慕纤染的呼吸一窒，有种发自心间的痛楚弥漫遍她的感官。

“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她像一个害怕失去糖果的孩子般，眼泪不住的往下流，纤细柔软的小手紧紧的攥住他的手腕，“我好害怕，我不想一个人呆着，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男子轻轻的抚上她的手，嗓音有些晦涩的说道：“乖，答应我，一个人也要好好地。”

话毕，男子的手便从她的手中退去。

“不！”她痛苦的呐喊一声，慌乱的起身想要去抓住他。

却不曾料到，那男子周身泛起了一道白光，最后一点一点消失，化作一缕白烟消散而去。

“对不起，对”这是徘徊在她耳际的话语，久久不曾离去。

慕纤染崩溃的大哭，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子的身影从眼前消散。

她却无能为力，丝毫触碰不到他

她的心底像是被人狠心挖去了一块，从此不再完整。

望着他消散的位置，慕纤染像是要将此生的泪水全部流尽一般。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

“醒醒！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