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升官,跟着发财(2 / 2)皮菠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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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果然管用,筱云心头大悦,这才松开手。

“饶了你罢,我问你,前些天,茵茵姐跟你说了什么?”

太升揉了揉耳朵,还是痛得厉害,没好气道:“你想知道,自己问她去。”

筱云一听,又伸手要来揪他耳朵,这回太升却早有防备,脑袋一低,让她扑了个空,再往后跳开几步,提防着她。

看他这严阵以待的架势,筱云反而笑起来了。

“要是茵茵姐肯说,我就不来问你了。”

“那茵茵姐不肯说,我也不说。”

筱云听得又是生气,二人在花圃中追赶一阵,筱云眼看追不,说道:“我问你,我听家丁说,平日里刘泉对你颇为刻薄,那天你又为什么要帮他?”

太升躲在门柱后边说道:“那筱云姐平日里对我也是揪耳朵又骂又打的,你要是快被官差带走,看我帮不帮你。”

“好小子,敢咒我!”

二人又是你追我跑,累得秦太升心想,只有在这个小丫头面前,自己才能像个孩子一样无拘无束。

“你定会帮我的,我知道。”追了一阵之后,筱云停下来突然说道。

太升惊奇,这小丫头不会是在看过自己处理后巷尸体的事之后,对自己有了些好感吧。

想到这里,太升不禁想要整蛊这个野蛮丫头,从院子的花圃中跳了出来,捂着耳朵大声哎呀起来。

“这是怎么了?”

“筱云姐,你快帮我看看,我这耳朵可是裂开了?怎地一直流血。”

听太升一说,筱云也是吓了一跳,看他手指缝里还透着血,她还当是自己出手太重,把太升的耳朵揪出血了,又急又怕,小心扒开太升鬓发,却见他的耳朵完好无损,没有半分裂开的迹象。

太升却趁她疑惑时,手在她脸颊掐了一把,随后立即跳开。

筱云惊魂未定,一抹脸颊,却是花圃里几朵红花的花汁,方才秦太升就是拿这个涂在手指缝里假装流血。

筱云跺着脚就要找他算账,都被他借着门柱跟花圃的地势闪转腾挪间避开。

这样下去没完没了,太升于是先对着她作揖道歉一番,再拿出手帕,打湿之后凑到筱云身前,捧着她的脸擦掉她脸的红印。

此时的筱云闭目任由太升处置,太升心神大乱,她要是好像往常一样打打闹闹还好,偏偏现在表现出恬静的模样,这样的转变更是让人欲罢不能。擦掉红印之后,太升不舍得放开她,筱云也还是闭着眼,双唇微张,太升差点把持不住亲了去。

太升知道,如果他吻了筱云,那这个姑娘就认定他了,筱云这丫头不过十几岁,正是芳心窜动,容易把崇拜当作倾慕的年纪,如果自己撩动了她,就算她平时再任性,从此也会对自己死心塌地。

自己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最后一丝的良知还是拦住了他,筱云可以不懂事,自己绝对不行。再说这丫头也不知道过了十四岁没有,他分辨不出这个年代女子的年纪,就算过来十四岁的法定年龄,他这个来自法治社会三十岁的人,是想过用现在的少年身体招摇撞骗,骗吃骗喝,但还不想当欺负未成年人的畜生。

分神期间,太升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筱云的嘴唇,只听到她轻声呀了一下,太升虽是心痒难耐,但也强迫着令自己镇定了下来。

这里王府的人来来往往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又不知道要生造出什么事来。王府内本就疑云重重,自己一不小心,都会卷入其中,现在可不是多生事端的时候。

“好了。”

太升将手抽回,正经地站在离着筱云三尺开外的地方,筱云缓缓睁开双眸,眼神多少有些怨怼,神情不免露出失望。

“我还有要事在身,先告辞了。”

说罢太升一溜烟跑出府去,留待筱云落寞地站在原地。

他原先只想赶紧逃离现场,没想到竟跑到王府外面来了,想到世子今天也不用自己站岗,于是索性想到衙门看看刘泉怎么样,一路,他仍在回想刚刚的危险时刻,自己手指处,还有些滑腻,指尖还残留着筱云脸颊的水粉香气。

这让他想起小时候在《阿q正传》看过的片段,阿q摸了小尼姑的脸后,整个人都开始飘飘然了。想到这里,太升害怕起来,心理不断地自我暗示,自己只是将筱云看作妹妹,千万不能有非分之想,暗示完毕后,连着喊了好几句阿弥陀佛,生怕东方的神佛镇不住自己的心魔,赶紧又补几声哈利路亚。

胡思乱想间,太升已来到衙门门口,他试图进入衙门,却被看门的两个年轻衙役拦住。

随话说,衙门朝南开,有理没钱你莫进来,这点浅显的道理太升还是懂的,钱他是没有了,但狐假虎威的势他多少还有些。于是他亮出了身份,说明自己是兴王府里的人,来问提走的嫌犯刘泉的近况。

两个年轻衙役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匆匆跑入衙门内,请示级去了,过不多时,一名官员打扮的人,戴着十来个衙役赶来相见。

为首的官员一见来者是秦太升,热切说道:“原来是兴王府贵客,我们先前曾见过,老弟可还记得。”

那官员是先前在后巷中见过,当时他就跟在安同知的身侧,太升说出许多死者的推断时,安同知还向此人求证过。

“大人客气了,小人只是王府下人,难得大人还记得小人。”

那官员笑道:“老弟在兴王府当差,我是给朝廷办事,哪有什么大人小人之别。”

秦太升也是郁闷,肖总管已经左一句兄弟,又一句兄弟,现在又来一个开口闭口叫自己老弟的地方官,自己要在明朝混多两年,还不知道会多出来几个哥哥。

“小人识浅,敢问大人姓名。”

那官员笑道:“我姓陆名终南,表字云起,任安陆州从九品吏目一职,老弟要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大哥如何。”

太升心想,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这人的名字是从王维的终南别业里取的,估计祖也是读书人,只是一个从九品的吏目,难怪对他这个家仆都这么客气,不过文人相轻,书生意气,该给文人的面子还是得给足,否则文人小气起来,比小人还难缠。

于是他恭恭敬敬地作揖施礼,说道:“陆大人,我这回,是来询问前几日衙门带走的那名疑犯刘泉,请问他的审讯是否完毕?”

陆云起为难道:“老弟来得不巧了,这名犯人原先是要在衙门羁押审讯的,但安大人说,”

陆云起低声说道:“安大人说,案情地点涉及兴王府,需妥善处理,于是将疑犯提去审讯了,至今未归。”

太升想,既然刘泉已被安同知带走了,量他一个九品的吏目也拿不了什么主意,于是向他客套一番,随即告辞。

临别之前,他见到衙门里的十几个人,先前在后巷的时候,安同知也浩浩荡荡带了几十人马,但好像并没有这些衙门里的人,否则刚刚两个守门衙役也不会不认识自己了。

“陆大人,请问之前安大人到兴王府查探凶案时,可有在衙门抽调兵马?”

陆云起照实答道:“事出突然,安大人是自己备好的人手,当时衙门中同去的,除我以外,只有一名判官大人。”

判官可不是说阴曹地府里阎罗王的伙计,这里的判官是明朝的从七品官员,也就是说,凶案发生时,安广厦就只从衙门中调了两个官员,却不用衙差随行吗?

难怪当天的凶案,那么多的人居然没一个看出尸体的死状有异,原来当天在场的人,竟然只有两个官员是衙门里的。

那当天的几十人马又是从哪里调配来的,找的两个官员应该只是拿来掩饰,为什么不让衙役随行,是信不过衙门的人,还是要做的事,是不能让衙门的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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