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爱丽丝！你不懂！你真的不懂！”

疯帽匠像是要抵御蝙蝠侠带给他的恐惧一样，呵呵呵地笑着：“他不是和我们站在一起的！他的理想，比起我们更加庞大！

你知道吗！如果你是书本里的爱丽丝的话，那么他就是在书本外面，读着童话故事的爱丽丝！”

“我不想听你这些胡言乱语！疯帽匠！”

蝙蝠侠用力地把疯帽匠往墙壁里面砸：“你的催眠对我已经毫无用处了！

我发誓！如果你再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会让你变成美人鱼！

下水道里的美人鱼！

那么，现在，告诉我！

他！在！哪！”

被砸了个七荤素的疯帽匠晃晃悠悠地，看上去呼吸都有点困难。

但是他依然很艰难地开口了：“你真的不知道吗？蝙蝠侠，爱丽丝……

他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他不是我们这本书里面的人！

他是看书的人！

我们这本书里的人对他就和童话没有任何区别！

呵呵……”

疯帽匠笑得十分沮丧：“我用了一辈子在现实世界里面，寻找我的爱丽丝！制造我的爱丽丝！

但是他不一样！

他只需要进书里面把爱丽丝带出来！

他不是和我们一个世界的，他不是和我们一个世界的……”

接下来，疯帽匠就在那里不停地呢喃这句话，看上去就好像他真的疯了一样。

“爱丽丝……”

蝙蝠侠把疯帽匠扔在床上，免得他被溢上来的海水给淹死。

“爱丽丝……童话……读者……”

蝙蝠侠很想从疯帽匠的话里面找到些线索——他也确实找到了——只不过他被自己的判断吓了一跳。

因为这比他之前的判断还要离谱得多。

在这之前，他一直认为那个红眼蝙蝠侠，其实就是狂笑从另一个世界里面找到的黑暗骑士。

一开始，蝙蝠侠判断他是顶替布鲁茜位置的，也就是黑暗骑士团中的“溺亡冤魂”。

但是在那个梦中，看见那个红眼蝙蝠侠的装备里面，有着一对在一堆高科技装备里面格格不入的剑盾之后，他就多了一个猜测。

也许那个红眼蝙蝠侠并不是顶替“溺亡冤魂”的位置的，他是处于黑暗骑士团中另一个位置的。

只不过当时的情报不足，蝙蝠侠没办法下定论……

但是现在布鲁茜被那个红眼蝙蝠侠给抓走了，如果他真的是“溺亡冤魂”的话，那大可直接消灭掉布鲁茜的残留意识，没必要把布鲁茜给抓去……

还有一些疑问，那就是他。

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向全身琥珀金化改变了。

再消灭两个原初黑水怪的培育间的话，他全身的骨头都会变成琥珀金了。

这个时候，他到底会变成怎样，他自己也不知道。

“麻花一样乱啊！”

蝙蝠侠看着刚才红眼蝙蝠侠和布鲁茜待过的位置。

“布鲁茜……”

走到那个位置上，蝙蝠侠低下了头——

那个红眼蝙蝠侠抓走布鲁茜，肯定是在引诱他入局，但是他现在连对方布的局在哪里都不知道……

“不，他应该会给我提示的！他要的不仅是布鲁茜，还是爱丽丝——呸！什么爱丽丝啊！该死的疯帽匠！

他要布鲁茜，还有我！

他要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