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的疼痛,一次次加重生生折磨死人!”
“太恐怖了,这种病毒简直没人性。”想想会死相凄惨,她就毛骨悚然,太可怕的毒了。
“研制这种毒的人真是个变态!”
远在帝国的某人倏然打了一个喷嚏,一身杀伐之气的某人宛若蓄势待发的修罗。
明明是火药味十足的空间被夜帝一个大喷嚏化解了,风澈却是摸着鼻子憋着笑。
“少主,你是不是感冒了?”风澈更想说是不是有人骂你啊?
但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问?
底下是乌压压一片,埋头不安的黑衣手下。
他们头顶世纪怒火,不知道何时会爆发。
夜寂冥的身体坐落在旋转椅子上,他的喘息很重,眸子里燃着猩红的火,宛若要跳出来,焚烧这片天地。
“废物,滚下去领罚!”
他真想一枪子儿毙了这群废物,连个弱不经风的女人找不到,留着也是浪费口粮。
风澈摸了摸鼻子,笑容里透着关心:“少主,您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风澈,再给你三天时间,若还是一无所获,滚去非洲一辈子别回来了。”
“是!”风澈笑的快哭了。
暴君啊!
刚踏出房门的风澈听到房间内传来的嘭的一声砸地声响,立刻脚底生折跑回去。
“少主,少主!”
昏迷的夜寂冥宛若受伤睡着后的熊狮,一张暴躁的脸浸染了丝柔和,熹微晨光穿过逶迤垂落的纱幔流泻进他俊美的脸庞,美的宁静高远,为他渡上一层迤逦的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