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疼,你能不能温柔啊?”
“哎呦喂,嘶!”
江医生泪流满面了。
“我说不过擦个药而已,你用得着叫床般的呻吟吗?”宛若娘们儿,江医生恶寒。
这嚎的让他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
“谁呻吟了?你才呻吟呢!”风澈瞪着为他脸上药的江医生,嚎道:“你这么粗鲁,就不能温柔点吗?”
这人简直不会说话。
江医生:“……”
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他动作还不温柔?
他压着风澈,手里拿着棉签,故意蘸了红药水,将风澈猪头脸涂成花旦,又红又肿,好不喜感。
这药水他可是加了料的,没有他独家秘方清洗,不待个一周时间不会掉色儿。
“哎呀,你说少主是不是嫉妒我比他长得帅?不然为何故意打我脸,还把我发配非洲,肯定是嫉妒我好看。”风澈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拜托,您和少主有可比性吗?狗尾巴草和高岭之花相差一个世纪的距离。
再者,你一个男人,迷之自恋自夸好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你也是奇葩。
“哎哎哎,轻点。”这暧昧的姿势,这撩人的呻吟,逼仄的空间徒增幻想。
江医生一个用力按下去。
下一秒,一嚎吼声震破房门。
“卧槽,谁特么大半夜练嗓子,扰人清梦,真是罪孽深重。”蓝梦璃被吓醒,睡意全无,吧啦着拖鞋,撸起袖子就要去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