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下来的稻子要及时脱粒,然后摊开在太阳下晾晒。
萧羽挑起两大捆沉甸甸的稻子,走出稻田,准备运回家里。
留守家中的两小只,还在等着干活儿。
苏末觉得自己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不如回家煲蛇汤。所以,她跑回刚才站着的地方,用木棍挑起那条死蛇,放到萧羽的担子上。
萧羽:“”
苏末又捡起那把洗得干干净净的鱼腥草,放到另一边的担子里。
拍拍手掌,笑道:“好了,走吧。”
萧羽眸光深邃地盯着她,没有说话,过了好一阵,他才移开眼,大步走开。
一路无言。
萧羽本来就沉默寡言,苏末知晓他的性子,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自找不痛快。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路上,一个沉稳,一个轻快,你挑着担,我耍着棍,倒也意外的和谐。
“三哥”忽然间,一声清脆的喊声从前方传来。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迈着小碎步来到他们跟前,她的模样还算清秀,两眼水汪汪地凝视着萧羽,羞涩中带着期待,喜悦中带着一点点不安?
啧啧啧,看这少女怀春的样子,绝对有故事!
苏末双眼陡然发亮,一颗名为卦的小心心熊熊燃烧起来,她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准备看好戏。
“三哥,好巧,今天咱家也割稻子。”少女柔柔地说道。
苏末暗暗摇头,姑娘,这个开场白不行啊,今天全村人都在割稻子,不巧就怪了。
她又看向萧羽,十分好奇这个面瘫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