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柄剑鞘花纹古朴,但剑锋却十分锋利的雪亮长剑别在腰间,玄渊穿上玄色长靴,在腰间佩戴好玉佩压住衣摆,梳起鸦羽般的黑发,戴上古朴的玉冠,越发显得君子如玉,如切如琢。
卿芜的容貌是张扬而英气的,这般打扮越发显得气宇轩昂、玉树临风,在世人看来,他绝对是个英武俊美、风流倜傥的美“女子”,浑然没有半点男儿的胭脂气和柔弱。
玄渊理了理窄袖,然后准备出门去赴凤倾云的约:“0617,你确定今天就是节点所在?”此时大军刚刚回朝,女帝忙着处理大战过后的政务,还没有召见边境守卫军,所以卿芜是暂时住在军营中的。
不过,虽然仍旧住在军营中,但是一些将领都能离开营地与皇都中的大臣结交,也能四处在皇都行走。
毕竟招他们回京是为嘉奖,而非惩罚。如今,大军已归朝五日,只陛下一直没能空出时间来。
“是啊,今天卿芜和凤倾云见面时,他是男子的事情被凤倾云的一个朋友发现了,而这人本来就是大皇女安插在凤倾云身旁的探子,自然将此事回禀了大皇女。”0617肯定的回答。
玄渊唔了一声,随口问道:“卿芜的死,到底是何方在背后算计?”虽然卿芜没有留下相关的愿望,但是玄渊觉得,如果能帮他报仇的话,也未尝不可顺手为之。
0617翻了翻剧情,也有点苦恼:“这件事情很麻烦啊,男子从军违背了凤元国的传统,当时有许多大臣上奏要处死卿芜。有些人是为了算计凤倾云,可也有些臣子,是真的古板,任务男子不该进入军营。”
也就是说,卿芜之死,内情非常复杂。不仅仅是因为有肮脏的政治手段和算计阴谋,还因为凤元国的习俗和传统落后而野蛮。
玄渊突然嗤笑了一声,凤眸微挑,潋滟的眸光讥诮而不屑:“有些时候,女人比男子来得更加狠心啊!”
0617:???宿主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啊?
玄渊淡淡的笑了,却没有半分笑意:“至少花木兰没有死,而且她所立下的赫赫战功,她的勇敢和智慧,为国家大义付出的精神,并没有被抹消,反而被一代代传承了下去。”
0617当下不敢再开口说什么了,甚至不敢去跟玄渊去说明,花木兰的故事只是历史传说,并没有完全确切的历史人物原型的。
卿芜与凤倾云约在巳时处,玄渊在军营里随意用了些早餐后,便出了这大军暂时扎营的大营,去皇都东城区一座名为怡心楼的茶楼寻凤倾云相聚。两人约着也不是要做什么,单纯就是聊天说话。
“只不过五天时间,卿芜也不过和凤倾云见了几次面,怎么就结下这么深的感情了,还至交好友?”玄渊薄唇微勾,凤眸微挑,眸光冷冽而讥诮,明明在笑,却没有半分笑意。
0617额了一声,才叹道:“宿主你要理解嘛!卿芜从小是个孤儿,左邻右舍接济着才勉勉强强长大,后来活不下去了bp进了军队,多年来伪装成女子在军中打拼,上战场、杀敌,这些痛苦和寂寞都只有他一人承担。”
“卿芜一直不敢把他是男子的事情告诉旁的战友和下属,不就是这些人不会理解他,反而会诋毁他,认为他是错的,他该离开军队去自首伏法么?”
玄渊薄唇微勾,所以碰上不仅没有认为他做错了,反而对他大加赞扬的凤倾云,就成了他的知己好友,他的伯乐周文王了?
“卿芜,你来了!”玄渊刚刚来到怡心楼,早就从二楼包间窗户看到他前来的凤倾云就下楼来迎接他,英气明朗的脸上笑意盎然,双颊泛着不明显的红晕。
眼神微带痴迷,凤倾云看着身材修长、长身玉立的俊秀英气青年只觉得脸颊微烫,这颜值真是该死的戳中了她所有的点,她就喜欢这样君子如玉、如切如磋,又英气又清隽矜贵的男人。
玄渊眸光微闪,似微带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