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灰扑扑的衣服,脏乱的头发,隐约能看得出是个丫头片子。
想到刚才那道冷哼声,汉子心中就莫名的发毛。
可他转念一想,那丫头片子再怎么能耐不也就是个丫头片子吗?
俗话说的好,武功再高,也特么的怕菜刀啊!
更何况他手里的还不是菜刀,而是见过红,开过刃的嗜血刀!
这样想着,他的胆量又慢慢涨起来了。站起身来,冷笑一声,大吼道:
“哪来的丫头片子,是活腻歪了吗,竟敢阴你爷爷我?”
面对独眼大汉的凶恶嘴脸,花小宓并没有感到害怕,她又向前走了一步,对着众大汉用中指指划了一圈,冷冷道:
“我不是针对你,我是想说你们这一群人全都是渣滓!”
她胳膊往外一挥,带着几分激动,怒骂道:
“你们知道在别的地方,发洪水闹地震人们都是怎么守望相助、团结一致的吗?
可你们竟然在这里自相残杀、互食同类?简直该死!”
花小宓毕竟年纪小,见不得这种灭天理、绝人伦的事情。
可是那些大汉已经呈疯魔状态,习惯了如此的生活,听到她这般激动的说着,不仅没有半丝愧疚悔改,反而嗤笑了起来,
“我还道这是个多厉害的丫头片子呢,却原来和之前那个迂腐书生一样啊,都是酸的不行!”
独眼大汉用小指抠了抠耳朵,用指甲弹了弹耳屎,一副不屑的样子,
“兄弟们快来瞧瞧,这还有个救世观音,想要普渡你我呢!”
此话一说,众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了,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热血顶过头,渐渐降温,花小宓冷静了下来。
既然都能吃得下人肉,想必也是疯了,她说再多的话也只是白费口舌。
既然如此,那便打得他们痛哭求饶!
花小宓伸出双手,捏了捏指节,发出“啪嗒”“啪嗒”的脆响声,脚尖往地下一挑,一阵尘土飞扬了起来。
遮挡了大汉们的视线,还呛得他们直咳嗽,就在这时,
听到她说了一句:
“渣滓们,敢与我一战吗?”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尘土渐渐散去,只见那群大汉们全都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痛的直哼哼。
可就算如此,他们嘴上还不忘了喷粪,一个个都骂骂咧咧的说着:
“该死的小丫头片子,净使些阴招,有本事堂堂正正打一场,看爷爷不搞死你!”
“啪!”
“啪!”
“啪!”
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一众大汉没有一个少挨这顿耳刮子,原本青肿的脸更添了几分红。
大汉们受不了这个屈辱与疼痛,一个个支撑着身子,又拿起大刀准备和花小宓拼个你死我活。
可就在这时,一阵邪风刮过,他们一个个全都又倒了下去,只能抬着头看着。
只见前方的花小宓发丝随风飘动,两手对交,十指不断勾动,繁复的手决,犹如一只只纷飞的蝴蝶。
手指停住,只见那修长洁白的手指上爆出了一个个细碎的火花,随着火花的变大,渐渐成了绿豆大小……黄豆大小……
最终变成了拳头一般大小。
这明黄的火球忽闪忽闪个不停,圆形的边儿像是被齿距不断拉伸,光芒照在花小宓的脸上,看着格外的慑人。
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