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赢对他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到底在搞什么,最近她的心情为什么总是起伏不定的。
“我不能总帮你作弊嘛,你也得堂堂正正的赢一次嘛。”棠蔓随口胡诌。
“你真这么想的?”祁空并不怎么相信。
“当然是真的啊!”棠蔓直点头。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祁空发动车,驶出停车坪。
“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棠蔓耸肩。
祁空:“?”
这渣言渣语,从哪学的?
祁空默了片刻,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在生气?”
棠蔓没想到他会看出来,顿时有点点小别扭:“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不是最好。”
棠蔓:“?”
啊?什么叫不是最好?
“我就是在生气呢?”她心底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你在气什么?”祁空在后视镜里看了眼她。
棠蔓哼唧着偏过脑袋看窗外:“你管我气什么。”
祁空侧眸瞥了她一眼,不说话。
棠蔓也不说话了。
空气渐渐的凝滞了起来。
棠蔓觉得,她和祁空没必要敞开了心扉谈。
因为有时候,她也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就拿今晚包厢里的火辣美女来说,全是她单方面的行为,祁空什么也没做啊。
她为什么要跟祁空生气呢?
她有什么资格跟祁空生气呢?
她现在只是一个魂魄,只能在祁空二十米范围内活动,她难道还能让祁空一直和她这样,不恋爱不结婚不生娃,不把人生往前走吗?
她的人生已经暂停了。可是,他的不是啊。
棠蔓又想到了那次她恢复深眠时,脑海里闪过的那些画面和声音。
她的心情,也是在那之后,变得越来越暴躁的。
那些画面和声音,是不是在暗示些什么?
她越来越容易暴躁的心情,是不是也在暗示些什么?
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的棠蔓回过神来时,发现祁空把车停在了一家准备打烊的花店前。
“你要干嘛?”棠蔓问。
但祁空已经下了车,进了花店。
棠蔓想了想,没有跟上去。
过了没多久,祁空抱着一大束五颜六色的花,出来了。
他把花束放在了后座,上了驾驶座。
棠蔓瞅了瞅花,又瞄了瞄他:“跟我买的?”
“我什么时候跟我自己买过花了。”祁空面无表情的反问。
棠蔓烦闷不堪的心情蓦地舒缓了几分。她小声的嘟嚷:“我房间里的花还没枯。”
“可以放客厅。”祁空故意道。
“不行!你都默认是跟我买的了,必须放我房间!”棠蔓赶紧打消他的念头。
祁空轻扯了下唇,嘴角漾出一个细微的弧度:“随你。”
刚才还盘旋在车里的凝滞空气,就此消散。
棠蔓的心情也放晴了大半。
她想到祁空都低头跟她买花了,她也应该大人不计小人过,表示一下。
顶流大佬眼里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