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澜接到信。信仍是平平常常的称呼,充满怀念和叙旧之意。最后只是提到因功劳卓著,母子都会顾念他的情义,并与他“摄政王父”的称谓,并告知他可以得到特许食双俸禄。
他的目光停留在“摄政王父”四个字上,一阵狐疑油然而生。
是夜,清竹乔装登车之睿王府。
“你……”李澜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除去外袍。一身熟悉淡雅的兰芷之香扑面而来。她还是美丽怡人如许。
李澜不仅勾起了当年别馆相会的回忆。
“王爷。你难道真的要谋害你的亲骨肉?你该记得我当年和你的事情。”清竹的语气中有股幽怨。
“李衷,当真是我的儿子?”李澜疑心道。他虽然迷醉于两人一室的暧昧气氛,理智还未离开他。
“王爷,我当时从别馆回来。有一个月左右我推说身体不适没有被先帝宠幸。因为那时候我已经发现自己身怀六甲。况且王爷可以把衷儿的年龄推算一番,证明我此言不虚!”
李澜心中推演一番,不由大惊。
“王爷,还要图谋我孤儿寡妇吗?何不坐享齐人之福,你可以教导辅佐衷儿,成为我朝贤明的君王呢!”清竹笑靥嫣然。
这笑容许多风情,慢慢软化了睿王李澜的心:“哈哈!想不到这天下,还是我的!还是我的!”
他一把抱住眼前之人。犹如在镇宁别馆一样,重温一场鸳梦。
清晨,天刚有点亮色。清竹悄然离去,她面容倦怠,倦怠的神色如往常一样安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