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床多年?彦次郎可是把什么都跟零余子说了,他家的老祖硬朗得很呢!现在恐怕是在看守,那刻了彼岸花的青铜棺吧!”
辉利哉闭上眼睛默默感应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还是什么都感应不到,看来只能看看那个老爷子身上,有没有特别的气息了。话说盛冈原到底把棺材藏哪了?”
其实这两天他几乎踏遍了,首相家所有的地方,但还有没有察觉到任何青色彼岸花的气息。
而他唯一没见过的人,就只有拔刀斋了。所以他断定拔刀斋身上,必然有彼岸花的线索。
至于彦次郎,辉利哉压根就跟打算杀他。
一个陷入青春期的叛逆小孩,被北野寺、盛冈原、零余子同时利用都这么可怜了,自己干嘛非要杀他呢?
最多以后找机会,狠狠教训一顿就是了。
不过盛冈原说“为我好”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老爷子有传染病?
可别说自己有彼岸鬼体,就算没有,最多带两层口罩也就够了。
不一会儿,盛冈原回来了。
“彼岸先生,里面请吧。”
穿过几间屋子,辉利哉来到了一件狭小的屋子。里面只有一个柜子,和一个躺在榻榻米上,后背对着他的老人。
不过奇怪的是,这个头发都快掉光的老人,身上并没有上了年纪的人特有的老人味,而已一种淡淡的青草味。
对于这种味道,辉利哉真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果然被我找到了呢,看来那青铜棺里就是青色彼岸花!
辉利哉脸浮起一丝微笑,俯身坐在老人身前一米处垫子上。
“彼岸先生,父亲你们慢聊,我先出去了。”
说着盛冈原从拉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面镜子放在辉利哉身边。
“或许您一会儿用得上。”随后在辉利哉疑惑的目光中退出了房间。
什么毛病,古古怪怪的。
辉利哉摇摇头,朝着老人一点头。
“拔刀斋前辈,老听少主提前您,今天终于见到了。”
一阵沙哑的笑声传来:“彼岸先生不用客气,我一个快死的老头子见不见有什么要紧。”
老人缓缓转过身,脸朝着天花板,只把右边半张脸对着他。
辉利哉仔细的打量着这个老人。
窄眉细眼,浑浊的目光中,带着丝丝的精芒,看上去极为凌厉。
这不像是人,反而更像一把古刀,虽然蒙尘生锈,但只要他想,便能立刻暴起杀人!
而且从他的呼吸上来看,这位不但会全集中呼吸法,而且已经达到了常定的境界。
看来这位年轻的时候,或许有着柱的实力,否则也不会五十年前,能力斩千人而不损己身。
刚想询问这位修炼的哪种呼吸法,辉利哉突然感觉身体一阵火热,体温瞬间超过了39度。
随后心跳也可开始加速,按照他的估计,已经超过了每分钟200次。
突然一股力量从体内的细胞深处猛地爆发开来,将他的鬼体再次拔高了一层
这是!
辉利哉皱眉,劈手抓过身旁的镜子一照。
在他的眉心正中,赫然出现了一枚形似枣核的红痕!
斑纹吗?!
放下镜子,辉利哉冷笑着看着拔刀斋:“刚一来前辈就送我这么大的礼,我可愧不敢当啊!”
拔刀斋轻叹口气,将脸完全转了过来,而在他的左脸上,赫然有一对成十字形交叉的红色斑纹!
“开斑纹者,必然活不过25岁,我之所以不想见你,也是怕将这个传染给你。”
辉利哉看着他的脸上如刀疤般的斑纹,忽的哑然失笑。
“那前辈能活过二十五大限,难道和四百年前的那位继国缘一,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