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之后,辉利哉匆匆的走进一间宽大的卧室。
“母亲怎么样了?”
“还好,就是烧退不下去……”
小妹妹彼方握着母亲的手,大眼睛里满是泪水。
此时的产屋敷天音,身体蜷缩这躺在榻榻米上,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哪怕盖了两层棉被,依然止不住的颤抖。
“彼方,量体温了吗?多少度了?”
彼方伸出四根手指头,怯生生的说道:“四、四十度了。”
辉利哉一皱眉,抬手抚在母亲的额头。
火烫,烧手。
天霜拳!
一丝冰寒的内力敷在手上,丝丝寒气升起,天音的身体逐渐不再颤抖。
“再量一下体温,烧应该退了。”
辉利哉收回手,脸上的表情阴沉的可怕。
母亲是去景信山,找时透无一郎和有一郎两兄弟,回来后才生的病。
而在原时空,母亲曾被有一郎泼过凉水。
现在是初春,天气还很冷,肯定是这样母亲才病倒了。
这也就是产屋敷家有钱,就算没有辉利哉,打三天退烧针也能退烧,但是普通人家,肯定要病死的!
这个熊孩子!
“没人管的孩子最可怕,如果没有父母教,那我替他们教!”
天空中,一只乌鸦展翅高飞。
京都府八王子市景信山,一对看起来不超过十一岁的双生兄弟,从山上走了下来。
他们有着共同的海带头,每个人都背着捆柴火。
忽然一个男孩停下了脚步:“有一郎,我觉得你那天对天音大人泼水,实在太过分了。”
有一郎立马咆哮起来:“你还想去鬼杀队是吧!我都跟你过了,无一郎的‘无’是‘无意义’的‘无’!
你跟父母一样都太乐观了,救人那种事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办到。
你们能做的只有白白丢掉性命!”
无一郎可怜兮兮的掏了掏,被震得嗡嗡响的耳朵。
“哥哥,你这么大声,会招来野猪的。”
有一郎继续大声的喊着:“那又怎么样,你看前面不是来了个老猎人吗?他会为我们打野猪的。”
迎面走来的老猎人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一郎啊,爷爷年纪大了,腿脚不好,碰上野猪很难对付的。”
有一郎用鼻子哼了一声:“没准看见野猪,你比我们跑得还快!喂~野猪快点出来吧!”
老人脸色一变,刚要说什么,就听见一阵猪嚎声响起。
“你们快走,野猪真的来了!”
无一郎大惊:“那爷爷你能对付吗?”
他的话还没说完,有一郎就拉住他的手就往前跑。
“走了,都说瘸子也可以跑得很快,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老猎人嘴角狠狠抽了两下,刚想骂人却又安耐住了。
他们已经没有了父母,我们这些村里人都要让着他们,毕竟他们都是孩子。
可是几分钟后,他就后悔了,因为他的瘸腿实在跑不过野猪。
眼看着野猪的獠牙就要将他刺穿,一点黑火从天而降,落在野猪头顶。
野猪惨嚎一声,全身瞬间腾起一米高的黑色火焰,焦糊的味道呛得老猎人睁不开眼睛。
“这……是神灵保佑吗?”
松右卫门站在一根树枝上,看着下面的烤猪,冷冷的说到。
“那个熊孩子真的该好好管教一下了!”
夜,一只漆黑的乌鸦落在他们的屋顶上,翅膀一阵扭曲,居然变成了两只手。
乌鸦结了个古怪的手印,体内咒力滚动,低声叫道。
“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污浊残秽,尽皆祓禊。帐!”
仿佛泥沼般的粘稠液体,从天空淌了下来,遮盖了原本就不明亮的夜空。
形成了一个漆黑的罩子,将时透家完全笼罩。
“虽然第一次使用帐,还不太熟练,但终究是用出来了。”
乌鸦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帐可以让他们看到幽灵。
虽然一个世界的幽灵和咒灵不太一样,但实力却和四级咒灵差不多,用木棒就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