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这黄泉宗宗主,是要上天吗!?”
观看席上的众人不敢置信惊呼出声,这可是士兵协会分会的会长,a级士兵,修为降到级上等也还是a级士兵。
这黄泉宗宗主,不仅在这等可怕的人物手中坚挺了这么久,还开始反击了,关键是还成功了!尽管那只是划破皮,但也的确是让吴鹏感到棘手了啊!
台上,炎鸠依旧持刀在吴鹏身边快速游走并翻飞,瞅准机会就爆破加攻击,这么一搞,原先一直是主攻的吴鹏居然再难挪移半步,时刻警惕炎鸠的攻击。
当然,对手是吴鹏这身经百战的会长,炎鸠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十次中有三次落空,两次会被摁在地上,剩下的五次成功。
“哼”
吴鹏闷哼一声,调动灵力抵消火球爆裂产生的冲击力,同时抬手狠抓向炎鸠,后者一避开,他的攻击便陡然一变,爪变刀,一记手刀将炎鸠劈翻在地。
只是当他握拳砸下时,却是被黑纹苗刀挡下,力道再次被卸去,落在一旁的台面上,砸出一个大坑,而炎鸠则是趁机一拍地面,迅速爬起跃离。
“快到极限了”
炎鸠擦去嘴角的鲜血,脸色略显苍白,握着黑纹苗刀的手掌也在微微颤抖,吴云的攻击过于霸道,他能坚持到现在的确如观战众人所说已经很不可思议,可小聪明也不能一直奏效,刚才那一击,他本可以避开,却因身体慢了半拍导致中招。
“你很强,也很聪明,我的攻击刚猛霸道,你不仅可以卸去我的攻击力道,还巧妙利用古修士的术法进行缓冲,从而避开和我的攻击正面碰触,期间利用自身异于常人的速度和敏捷的身形等优势游走在我身周,找准机会便毫不犹豫攻击。
果然啊,一直追求简单的我很不习惯这种复杂的攻击方式,咬住我的短处便不放,你很强,各方面的强可惜,我比你,更强”
吴鹏缓缓起身,顿了顿,继续道:“你曾说过,弱者不配称之为对手,我很认同这种说法,既然你这么强,我也更强,那么互为对手,我也不能瞧不起你,应该给予对手应有的尊重”
话毕,吴鹏抬手,右手臂浮现出九髓特有的纹络,竟多达四种!a级九髓!
“”
见此,炎鸠无语,真想说,那都是我随口说的,你们这些人怎么都这样,随随便便就把我随口说的话当真,这让我很难办啊。
吴鹏才不会理会炎鸠的想法,右手臂浮现出九髓特有的纹络,随后黑色从其手臂内涌出,迅速交织残绕,形成缭绕阴寒黑气的黑色金属覆盖整条右手臂。
而右手手掌中,则是握着一口夸张的大砍刀,通体黑色,缭绕瘆人的阴寒黑气,刀背是锋利如牙齿的尖锐物,刀身长就有近三米,宽近半米,厚五寸左右。
任谁第一眼看去都会觉得,这不是用来砍人的,这是用来砸人的。
随着吴鹏右手往后一摆,轰的一声,大刀末端深陷台面,别的刀都是持在手中,这大刀,是被拖着,可见其何等沉重。
“a级下品九髓刃齿,主材料是冥界极其稀有的刃齿鬼,不愧是会长,现存的刃齿就只有一件,连这都能搞到手”
炎鸠嘴角抽搐,看了看自己手中寒酸到不行的级下等灵器黑纹苗刀,咽了咽口水,和刃齿对抗,这怕是刚碰触就会崩碎的吧。
也是这时,吴鹏突然跨出一步,踩碎地面,黑气缭绕身体,被其拖着的刃齿抬起,照着对面的炎鸠直接砍下,没有任何的技巧和花俏,简单而粗暴。
刃齿从上斩下,这种小孩子都能看破的攻击轨迹,炎鸠却是瞳孔骤缩,只因刃齿无法躲避!
a级九髓,本应有四类攻击方式,比如炎鸠曾使用的级九髓冰妖刃只有一类,名寒针,覃冷琴手中级九髓有两类攻击方式,一种是刃芒,一种是线刃。
可是,作为a级九髓的刃齿却只有一种,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就是简单的挥斩。
然而,刃齿的可怕之处在于,它的攻击再怎么慢,再怎么弱也能百分百的命中对手!除非修为高达ss级,这才能闪避,否则只能硬接!
就像是为了专克他而打造的。
炎鸠调动灵力,手中的黑纹苗刀扬起横于刃齿的前方,一手握刀柄,一手抵住刀背,下一刻一声巨响,黑纹苗刀和刃齿碰撞,比试台震颤,双脚陷入台面,蛛丝般的裂痕迅速蔓延整个台面!
“噗!”
刚和刃齿碰撞,炎鸠的七窍便喷出流血,双臂颤抖,黑纹苗刀也是随时可能崩碎瓦解!
“骨头咯咯作响,肌肉在悲鸣,肉体的每一根神经和每一寸灵魂都不能有丝毫的松懈,否则会在瞬间崩溃,喝啊!!!!”
炎鸠狞笑,暴喝一声,右脚拔出,随后狠狠踩下,裂痕扩大,蔓延至吴鹏脚下,后者重心顿时不稳,趁着这机会,炎鸠倾尽全力将刃齿的力道斜向一旁,随后迅速跃离对手。
“咳!咳血管爆裂,一放松下来就会这样啊”
炎鸠剧烈咳血,且不说吴鹏本身,单是a级九髓刃齿,以他如今的修为便无解,刚才那不过是对方随便砍下来的而已啊。
刃齿稀有,除了本身材料稀珍,还有的就是常人难以掌握,毕竟拿起来都费劲,不过这和喜欢简单粗暴的吴鹏却是很般配。
“宗主!?”
黄泉宗的弟子面容一惊,即便清楚的是到吴鹏有多厉害,他们也对自家的宗主有着绝对的信心,先前炎鸠被压着打,他们也仅是面露忧色,内心还是相信自家的宗主不会落败,可如今看到炎鸠在吴鹏的攻击下七窍流血,再也无法保持镇定。
覃冷琴脸色微白,身形一动就要上去,只是刚有所动作就被一只纤手摁住肩膀,扭头看看去,却是又玉,后者正微笑的看着她。
见此,她很是不解,这奇怪的女孩一开始就跟在炎鸠旁边,具体的关系不知是什么,但应该不差,出现这种状况,怎么可能还笑的出来?
“什么意思?”
覃冷琴语气略显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