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聿没立刻给她上药,而是慢条斯理地去倒了杯水喝。
尚理喊他:“三哥。”
封聿淡望她,继续喝水。
尚理摆出再不理我我就疼死了的悲壮表情:“三哥,我疼!”
封聿:“忍着。”
“忍不了。”
“那你疼吧。”
尚理瞬间不说话,脸埋进枕头里,一动不动,装死。
封聿喝完两杯水,走到床边去,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
见尚理两条小腿竖在空中,装死不动的样子不免好笑,抓住尚理精致的脚踝,压回床上。
他坐在床边,温声问:“还疼?”
尚理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穿出来:“已经疼死了。”
封聿笑了声:“正好不用上药了。”
疼死了的尚理立马抬起脚夹住封聿的腰。
“我死也要拉着你一起。”
白嫩的小腿缠在封聿腰身上,看上去没用什么力,偏就轻易勾住了人。
封聿伸手从床头桌上拿药和毛巾过来,语气里有些责备:“伤没好,还敢爬树,这点伤便宜你了。”
尚理闷声:“我伤得很重。”
封聿抓住尚理的腿放回去,撩开她后背的衣服:“躺着别动,我给你上药。”
尚理老实趴着。
封聿上午看见尚理后背衣服上的血迹以为只是破了个口子,甚至尚理说伤得很重也以为她是在卖惨。
结果衣服被撩上去的一刹那,青紫交加的痕迹在细皮嫩肉的背上占了一大片。
封聿呼吸紧了紧,瞬间不知从哪里下手。
尚理不看也知道应该是青了一大片,毕竟那颗树不矮,摔下去的时候灵魂摔出了窍。
“三哥,你给我清理下流血的伤口就行了,其他地方的伤会消的。”
她没忘身上还穿着小背心,流血的伤应该没被遮住,可其他地方遮住了啊。
尚理脑子里还在想万一封聿硬要她给她上药,她脱呢还是脱呢还是脱……呢……
结果证明,尚理想得可太多了,因为封聿压根没打算问她,不知从哪里找了把剪子过来。
咖嚓几声,尚理后背衣料一分为二,向两侧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