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没看见和尚,他去哪了?”
木头揉着被揪麻的耳朵:“不知道,没看到过他。”
尚寨主去和尚屋里找了一圈,没见着人。
一拍脑袋,遭了!
—
尚理将尚寨主写毛笔字的宣纸摊开在大理石圆桌上,封聿接到一个电话,离开片刻。
她认真的看了会桌上整齐的纸笔。
嗯……有点犯困。
勉强撑着头,右手抓着笔,一通乱涂乱画。
美其名曰:活动指骨。
她觉得,打架前要活动筋骨,对她来说写字比打架还累,更要提前活动活动指骨。
毕竟她已经十多年没碰过笔了。
握笔姿势别扭地胡乱涂鸦了一会,尚理眼前清晰的黑色线条逐渐扩散模糊,最后化成黑团团。
等封聿回来时,一张上好的宣纸快黑成“煤球”了,而尚理的脸趴在“煤球”上……酣然入睡。
午后的阳光还未散去,明艳的光洒落下来,斜照在木亭之外,灼人热烈。
而旁边的树枝正好挡住了照射进来的阳光,投下大片阴影。
封聿将视线从尚理恬静的睡颜上收回,直接抬步走过去,伸手撩开一截树叶。
阳光立刻照射进来,在尚理脸上投下一片明晃晃的光斑。
尚理眼皮动了动,眯着眼从桌上抬起头来,眼神略略迷茫。
“三哥?”
封聿没松手:“还困?”
尚理:……
脑子瞬间清醒了。
不禁抱怨:“三哥,有你那么叫人醒的吗?你就不能喊我一声。”
封聿直言:“不能。”
“……”
尚理不气反笑,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仰着脸看他:“三哥?你小时候是不是跟我一样特别调皮?”
封聿一哽,手里的树枝弹了回去:“不是。”
第一次有人用调皮两个形容他,封聿感觉不是一般的怪异。
尚理“固执己见”而又“善解人意”:“三哥,无论你什么样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