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峰说罢,有人接话,“帮主仁义,愿意饶过叛乱者。不过属下心中却是有火难消,我只想问问四位长老,你们命人将我们关在太湖中的小船是什么意思?”
此人名为白世镜,是丐帮的执法长老,向来铁面无私,帮中大小人等,纵然没有犯错,见到他也害怕三分。
四大长老中数奚长老最为年长,隐隐算是丐帮六大长老之首。他咳嗽一声,颇有些尴尬的辩解道,“这个。。。我们是多年同生共死的兄弟,自然是并无恶意。白长老看在老哥哥的薄面,还请不要介意。”
方休一听忍不住讥讽一笑,“这家伙是老糊涂了?帮里犯作乱,这是何等翻天覆地的大事,他居然说看在我的面子就算了?666!”
白世镜可不是什么好相与之人,闻言冷哼一声,“哼,是吗?奚长老说并无恶意,可我与众兄弟被囚禁在船,漂在太湖之中。船堆满了柴草硝黄,并且还给我们下了毒,致使我们内力全无,扬言只要敢逃走就引火烧船。”
“这就是你所谓的没有恶意?”
白世镜脸色极为难看,若不是乔峰有息事宁人的话在先,恐怕即便是体内毒性未消,他也早已动手了。
乔峰怒目一睁,“竟有此事?”
奚长老惶惶不安,“这个。。。这嘛,确是做的太过分了些。都是自家兄弟,怎么可以如此不留余地,以后见面,岂不是尴尬嘛!”
说到到后面,奚长老已经吧目光投向了陈长老。
方休轻声与段誉说道,“这老家伙真不是个东西,关键时刻就知道甩锅。”
段誉疑惑,“甩锅?什么是甩锅?”
方休嘿嘿一笑,没有解释,而是说道,“今日之事难以善了,说不定这些奸诈的家伙会乱来。如果真是这样,我负责帮大哥,二哥你就保护好自己就行,顺便照顾一下那三个妹子。”
段誉眉头紧锁,方休都这么说了,那今日恐怕真的要出大乱子,一脸肃然的点了点头。
乔峰本来有意息事宁人,可听到叛乱者做的如此过分,心中大怒,于是在一旁冷眼旁观,示意执法长老白世镜继续。
白世镜点点头,不吃奚长老那一套,突然指着一个帮众厉声呵斥,“你骗我们船,说是帮主传呼,假传帮主号令,该当何罪。”
那个帮众吓得浑身发抖,颤颤巍巍,“弟子身份低微,怎么敢做这犯欺主之事。都是。。。都是。。”,说到这里,他眼睛看向全冠清。
白世镜怒斥,“有什么隐情快点交代,否则我即刻执行帮规,假传帮主号令者,死!”
“都是全舵主叫我骗你们船的!”那帮众大惊,鼓足了勇气说出这句话。
“全冠清让你传令时,你可知道这命令是假的。”白世镜追问道。
那帮众闻言面如死灰,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怎么,大丈夫敢做不敢当?”白世镜说道。
那帮众当下心底崩溃,一股脑跪在地,大声说道,“弟子知道那是假的,弟子做错了事,是杀是剐全凭长老处置。”
白世镜叹息一声,“唉,是帮主对你不住?还是我白世镜对你不住?你明知是假,竟然还要去做。”
“都不是,帮主义重如山,白长老公正扬名,大伙都很佩服。”
白世镜大声喝道,“那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汉子神色一凛,“事关重大,弟子实在不敢说,只好以死谢罪!”
说着他竟然手腕一翻,白光闪现,噗嗤一声响,一把匕首已经刺入心口。
“哗!”
在场帮众无不哗然!
乔峰见状脸色一变,暗暗心惊,“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他宁愿畏罪自杀也不敢说出实情?”
方休默然,心中不是滋味的想道,“这弟子显然知道大哥的身世,可此人宁愿自杀也不出实情。说明了大哥平日在帮里有极受爱戴。。。恐怕在场有不少的丐帮弟子也是有着同样纠结的想法吧,既不想反对大哥,却也不愿让一个契丹人统领丐帮。
“宋辽矛盾真就这么不可调和吗,可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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