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好感动,眼泪都流出来了,说道:“各位,各位,我对不起大家,其实我不是什么十八王子姜桑,我也不是有熊国人,甚至都没见过你们口中的姜桑。”
“你不是十八王子?”听到这话,几个人都放下了手里的竹筒杯,“那你是谁?”“不是十八王子,你坐到我们这里干什么?”
蚩尤看到几个人的手都在握在了剑柄,随时都有厮杀的可能。
忙起身抱拳,说道:“各位大哥请息怒,我并没有说自己是姜桑啊,不知是什么原因,你们生生叫我姜桑和十八王子,把我都给叫糊涂了。”
“是我们叫他十八王子的吗?”高鼻梁向其他几位看了一眼,显然是在征求他们的意见。
这位高鼻梁的年龄偏小一点,有些爱冲动,但也是要看同行几位年长的眼色。
一个人说:“对,是我说的,我说他就是十八王子姜桑的,不怪人家。”
高鼻梁说道:“可是你一直都以十八王子姜桑的身份坐在这里的!”看来这个高鼻梁很好斗,三个人中现在只有他的手还握着剑柄。
蚩尤说“是我也有错误,无故的坐到这里来,惹各位大哥生气了,我人就在这儿,随便你们怎么处罚,可以了吧?”
高鼻梁说:“我明白了,你呀,和我们认识的十八王子姜桑长得像,我们就误认为你就是他了。”
老客商用胳肘撞了高鼻梁一下,说道:“这事不怪人家,”
高鼻梁的手离开了剑柄,说道:“既然是误会,说开就好了。”他重又端起了酒杯说道:“来,咱们喝酒。”
其他几个人也都端起了酒杯,并一齐来撞蚩尤的杯子,说道:“喝酒。”
蚩尤喝干了杯中的酒,说道:“其实我是来找人的。”
客商们的眼睛又警觉起来:“你找谁?”
蚩尤说;“找我的未婚妻。”
“你的未婚妻?她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年老客商问道。
蚩尤说:“其实你们见过她的,中午的时候我们就坐在那张桌子一起喝的酒。”
一直没有说话的光头拍了下脑门,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她结完了账人就不见了,你却凑到有熊那桌子去了。那你怎么又回到这儿来找她,难道她走丢了不成?”
那个戴高帽的人说道:“兄弟,贪玩丢了小媳妇,得不偿失啊。”
光头说:“时事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太平啊,听说就在这漓都的大街,还有公然掳走大姑娘的呢。
蚩尤十分懊丧地说道:“可不是,出去人就没了,从那个时候我就满城的找,直找到现在,也没见到人影。”
光头说;“是不是回家了?”
高帽说;“有可能,和你走散了,找你不到,就一个人先回家了呗。”
兆头说;“对你还是先回家去看看。兴许现在正在家里等你吃晚饭呢。”
蚩尤说;“不瞒各位说;我这是刚刚从家出来。”
高帽说;“看来你家离这儿不远了。”
蚩尤说;“哪里也有半天的路程。只是我的脚快,有半个时晨就回来了。”
几个人相互交换了下眼神,那个老者说道:“想必老兄会些御行术?”
蚩尤说;“略会一点。”几个都露出羡慕的神情来。
此时外面响起了雷声,雨大了起来。
蚩尤站起身说道;“几位大哥慢饮,我得出去找人了。”
光头说:“你等等。”
蚩尤停下来问道:“这位哥哥还有什么事吗?”
光头说;“这么大的雨你到哪里去找。先坐下来吃酒,雨停了再去找不迟。”
蚩尤顿足说道;“就是因为这雨大,我担心她一个女子——”
老年商人笑了:“正是因为雨大,她才不会在大街走的,你知道到店里来避雨,难道她比你傻?”
高鼻梁说:“我们老当家的说的对,也许你的未婚妻现在已经在人家的床睡觉呢。”
蚩尤眼睛一瞪说道;“胡说,她才不会呢。”
高鼻梁嘿嘿地笑了,说道:“开玩笑嘛,哪里会是真的呢。”
他们这里的大声讨论,引得酒店里客人都注意起来。
这时挨窗的桌子有一个年轻后生说道:“对了,过午时分可是有一个年轻女子被人用布袋给扛走的。”
蚩尤向那后生看时,后生被身边的一个长者打了一下。就听那个长者说道:“小孩家的不许乱讲。”后生便不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