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筱军骂道:“你这个老鬼,得轻松,事情不是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无所谓。”
曾本义:“现在的关键是我们不懂得是什么人搞得鬼,所以,你以后一定要心谨慎,不能像以前那样大大咧咧、不修边幅,你现在才感觉有一种潜在的危机感吧?”
赵筱军:“是呀,别人在暗,我在明,也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又会出什么损招,我总感觉有一个人在我背后盯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
曾本义:“很好,你现在应该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背后盯着你,这样你才不会去干坏事、干蠢事。”
通过这次事件,赵筱军要把曾本义搞到纪检部门的决心更强,今后如果遇到这种情况,有这个老鬼在纪检部门,调查起来也方便。
赵筱军:“经过你这么疏理,现在心情好多了,你的意思就是叫我以后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要干坏事、干蠢事就行,不要管别人什么,自己走得正、行得端就好。”
曾本义竖起了大姆指,边点头边:“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你现在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影响你的工作,一切正常。”
赵筱军问:“你帮我分析一下,会是谁在背后搞鬼?”
曾本义:“我分析呀,报道组的人肯定不会,会不会你在市委办公厅工作期间,得罪过什么人,而且这个人可能就在办公厅。”
赵筱军摸不着头脑,自己到办公厅工作时间不算长,而且处处心,也没有跟谁红过脸,大家在一起客客气气,对自己很有礼貌,还会有谁干这种缺德事?难道,这个造谣的人不怕我知道后,报复他。
赵筱军:“我没有得罪过谁呀?”
曾本义:“你再好好想一想。”
赵筱军在脑里一个一个过滤了一遍,发现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自己尽心尽力为刘书记服务,从平时跟每个人话、处理事情过程中,自己没有过急的言语和行为,想来想去头都有点胀起来了,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悠然叹了一口气道:“唉!我是不是不适应做秘书工作,我感觉当刘书记的秘书后,自己不仅没有自由,而且变得压力大,整担惊受怕,怕自己做不好,想办点自己的事也不方便。我看,还是回到报道组去吧。”
曾本义听到赵筱军出这种没出息的话,真想抽他一巴掌,真是一个没出息的货!
曾本义:“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这么点屁大的事,就击毁了你的意志,你的雄心壮志哪里去了?被狗吃了!你有今的位置容易吗,多少人都争着想去的地方,你却不把这么好的机会当回事,你真是个滚驴子的东西,什么玩意!”
赵筱军:“今这个事,你有能耐,去帮我查,查出来是谁,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他,把他往死里整!”
曾本义:“你是没有读过书,还是读的书还给老师了,你就不会心胸宽广一点,就为了这么个没有影子的谣言,把你祸害成这样,至于吗?你还不如农村的老头老太太,他们都懂得什么叫心宽体胖。”
许日晴在楼下,坐在车子里一直还在矛盾和纠结着,她现在又有点后悔了。想想,刚才答应晚上陪他是不是有点冲动了,她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许日晴对赵筱军也是一种不清、道不明的蒙混感觉。有的时候,会让你突然想起他,他的身上确实透露出一股才气,有一定吸引力的磁场有的时候,你又恨不得咬他一口,抽他一巴掌,打得他找不着牙。
自从听到广电局长谢材寿被纪委叫进去以后,她一整都是在矛盾和纠结中度过。刚开始,她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个局长的位置弄到手,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再,自己副处级也符合组织规定的年限。她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的堂舅,如果他能办妥就好了,毕竟他是自己家里的亲戚,办妥了,也不会欠别饶人情,欠自己堂灸人情总比欠别饶人情好。但许日晴转念又想,要想当广电局长,必须得刘书记点头,刘书记刚刚从外省调进来,堂舅跟刘书记的交集不深,加上这次换届年龄到杠,面临退居二线,刘书记可是副部级领导,自己的堂也只是个面临退体的正厅级,这种高难度的事情找堂舅去办估计比较悬。现在,只有一个人能办到,那就是该死的赵筱军。但赵筱军能帮自己办吗?她在心里竖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原先自己把他欺压的不成正形,后来他被迫反抗玷污了自己,要不是自己保护好名节,坐牢他是跑不掉。他也知道,自己不报案,是因为自己为了保护好名节。后来,把陈瑶婷安排进来,刚开始也是对他严厉地提出要求,后来才勉强安排进来。赵筱军这个该死的,猴精猴精的,陈瑶婷能安排进来,自己也是迫于无奈才同意的,他不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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