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琪轻轻点了一下头,不知道实在是太累了,太困了,还是现在心里已经放松了下来,很快的睡着了。
林七七看着睡着的欧阳琪,眸子里面流露出淡淡的心疼,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傻的,他怎么要在这里守着她呢,她又不是小孩子。
看着他眼底淡淡的淤青,林七七的手,不由的想上前去摸摸,但距离还有半公分时,停了下来,怕会吵醒到他。
手轻轻的触摸着空气,照着他的轮廓划了起来。
以前没有细看,现在发现欧阳琪长得挺帅的,比娱乐圈现在当红的男明星还要好看不知道。
梳着中分的头发,由于一晚上没有打理,现在有几根软绵绵的贴在额头上,看起来整个五官柔软了许多,不像是平时给人冷冽的感觉。
他的帅不像是娱乐圈那种通过上妆的那种帅,这个男人就是站在那里,就有那种王者气概。
怪不得上一世,多少宣城的女人,对他着迷的无与伦比。
他不仅只是长得帅,还有钱。这是多少女人梦中的白马王子啊!
就是她,上一世不知道珍惜她拥有的。不过,幸好现在老天爷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再次的遇到他,并且去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
听着他舒缓的呼吸声,刚醒来的林七七觉得自己的眼皮好像是越来越重,不一会儿,也跟着睡过去了。
他们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钟。
下来时,林七七意外的发现,路继尧竟然是还在,她以为他早就走了。
林七七不知道的是,昨天晚上欧阳琪看她有一点异状,直接去敲路继尧的门,强拉他过来给她看。
以至于后来,路继尧是直接在他们睡的房间里面一直呆着,差不多天亮才回去睡觉。
“你们怎么那么晚才下来?我都饿死了。”路继尧也看到他们了,不由的边抱怨,筷子也不停,夹起一筷子菜大快朵颐。
林七七无语的看着路继尧,他还是和上一世一样,看起来还是那么傻。
她记得上一次,他们之间的见面虽然不多,但是每次见面的时候,做的那些事情,看来都不是很成熟。
比如:每次来到梨夕园,和欧阳琪在看球赛时,看到他喜欢的那些队进球,他都像个几岁的孩子一样,一蹦三跳的欢呼。
林七七和欧阳琪都没有回应他的话,林七七坐下拿起勺子盛饭,刚盛的半勺,路继尧的声音突然的响起,“林七七,你现在还不能吃硬的东西,只能吃粥。”
闻言,林七七抬头,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蓦地嘴角勾起讥笑,“你确定你是有执业医书的医生?”
路继尧脸上肌肉狠狠的跳动了几下,怒目的指着她,“林七七,你什么意思,我好心的提醒你,别不识好歹。”
他是一直都看不惯林七七的作为,所以才借此机会整整她,但是没想到她会拿自己最以为傲的医术来讽刺他,这叔可忍孰不可忍。
“呵呵,你觉得谁会相信你会那么好心,没有听到过,谁睡一觉后,竟然是连饭都不能吃,只能吃粥的。路继尧,你不会是打算想整我吧?”
虽然说的是疑问句,但是林七七的语气很是一定都没有含糊,好像是笃定了她的说法。
昨晚,她睡的迷迷糊糊间,可是听到了路继尧对她的各种不满,而她这个人呢,自认没有那么大度,她可是很记仇的。
所以,她没有给他任何面子,直接拆穿了他的目的。
林七七眯着眼眸瞄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继续的盛饭。
蓦然一只大手把她手中的勺子接了过来,帮她盛饭。
林七七愣了一下,但很快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的帮助,直接坐了下来,托着手咪咪的看着欧阳琪。
这个男人即使做这样平常的事情,举手抬足间一点都不减他的贵气,她眼里的痴迷,也取悦了欧阳琪,嘴角不由的上翘。
“谁想整你了,林七七,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吗。”路继尧被直接拆穿,顿时急的跳脚了,并且声音不由的提高了几分。
“谁承认谁就是咯。”林七七连眼神都没有分半点给他,淡淡的道。
路继尧被气的面红而赤,有点口不择言,“林七七,你得意什么,我告诉你,就你这样作的人,我们家琪很快就会对你没兴趣了。”
闻言,林七七脸色微沉,看了一眼面前帮他盛饭的男人。
他真的会因为自己以前的不懂事,现在给她判了死刑,不再喜欢她了嘛?
她心里有点不确定,因为这两天她一直的示好,但是欧阳琪好像不是很吃她这一套,对她算不上很热情。
看着她微变的脸色,路继尧心里很是得意,继续不怕死的损她。
“林七七,我就说你长得那么丑,我们家琪怎么可能是非要你不可,现在他早就厌腻你了。”
说完,他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好像是低了几度,目光无意间的看到欧阳琪黑的像抹了灰一样的脸,他顿时有点后悔逞一时之快。
“那个琪,我吃饱了,你慢慢吃啊,我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以他对欧阳琪的了解,现在的他很生气,他还是溜之大吉为妙。
说完,不等他说话,急急忙忙的站起来,走到门口时,当他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背后传来渗人的话,“听说,你们医院这段时间不是正在组建医疗队去非洲支援,我看你挺合适的。”
闻言,走到门口的路继尧整个人趔趄一下,脸色顿时大变。
他才不要去什么鬼非洲呢,哪里的鬼天气那么热,回来他不是成了黑炭头,他这好不容易保养的皮肤,回来不知道要养几年,才能保养回来。
他笑的比死还难看的回过头,“别,琪,我真的错了。还有,你的病也要我看啊,我去了你怎么办。”路继尧一边认错,一边打感情牌。
“我的身体我知道。”
闻言,路继尧整个人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瞬间垂头丧气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