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呗。”星满看着资料,回答的漫不经心。这资本家又不是她的咨询者,不给钱的事儿她才不要那么尽心尽力。
“你能不能认真点儿的?”这敷衍的态度,瞿杨闭着眼睛都能看出来,“我好歹是你们那什么活动的赞助商好吧?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情?”
说起这个,星满倒是想起来这周三下午他们即将要开战第一次的心理咨询活动。到时候效果要是好的话,少不了以后还要瞿杨的大力支持。
“那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我就好好给你说道一下吧。”星满思索了一下,合上了自己手边的资料。
“说吧。”瞿杨懒得戳破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霸王变的这么贪财。
星满简单给瞿杨分析了一下夏淳的性格,并且指出了他失败的主要原因。然后,瞿杨顿悟了。
“这么说来,我需要先破个产?”
好家伙,这说的是人话吗?果然资本家的脑回路和正常人总是有几分不同。
星满觉得自己应该保持沉默,和瞿杨的这番聊天让她有了几分对牛弹琴的感觉。
“我的意思是,那就继续等吧。”
星满翻了翻白眼,要是瞿杨敢为了追姑娘给自己家搞破产。瞿叔叔能拿鞋底给他直接抽死,这什么败家子儿。
“等到她成长起来,或者你可以祈祷她哪天突然就想通了。”星满顿了顿,又提醒了一句,“别想着折断她的翅膀,这丫头,宁为玉碎。”
一句话,把瞿杨那点坏心思给戳破了。他本来还寻思着,要不要再逼紧一点儿,那丫头对自己不是没意思。说不定,自己再追紧一点儿,她就松口了。
“那这个可不是有点难……要不我给她偷偷疏通疏通关系吧。”瞿杨郁猝了,他现在看着大家成双成对的,就他孤家寡人,好难受啊。
“你说呢?”
果然恋爱使人智商降低,星满无力吐槽,“就上次她为了证明自己,脚都那样了,你觉得你偷偷来这一下,她能开心?”
“……好吧。”
“其实说不定,你什么时候遇见其他特别的人你就可能不喜欢她了。”
“不可能!不就是等吗?!老子还能怂这?”瞿杨一拍桌子,气势汹汹地又走了。
星满耸耸肩,她只是随口一说啊喂,不要太激动啊!给她的宝贝桌子拍坏了怎么办。
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不是吗?短期之间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瞿杨能等到夏淳成长到足够认可自己的高度,或者等到他自己变心。
不然,没有个什么大到足以颠覆夏淳前二十年形成的深刻观念的事情发生的话,那她改变的几率几乎为零。
不过这也有个好处,就是夏淳这么轴的丫头,绝对不会变心,认准的事情十有八九就那样了,基本上就是认个死理。
想了一会儿,星满又打开资料开始研究下周三的活动来。
说起来夏淳这种行为并不难以理解,就是童年的经历使得她在寻找伴侣以及组建家庭的事情上面格外严苛。
夏淳本身就是那么个高傲的性子,加上张芳和李全在家里不对等的关系以及后面发生的那些事情,让她格外注重两个人地位的对等性。
说起来也没什么毛病,张芳因为不工作没有经济来源所以一直被李全压着,加上李全又是那种大男子主义的性格,形成崎岖的婚姻关系一点都不奇怪。
中国已婚女性在成为家庭主妇以后,丈夫或多或少的总会觉得自己养活了一家老小,在心理上就把自己放在一个高人一等的位置上,这种情况很常见。
包括梵远和李珠之间也是存在这种现象的,这也是为什么李珠总是忍受梵远那些“出格行为”,并且以此为把柄的原因。
要改变这种扭曲的家庭以及婚姻状况,星满做不到。或者说,没有人能做到。
不过,如果想个办法刺激刺激夏淳,帮瞿杨缩短一点“爱情马拉松”的路程,她还是可以试一试的。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再顺手宰宰“肥羊”,毕竟羊毛薅多了不腻。
有瞿叔叔在,瞿杨应该不敢翻脸吧?
星满思考着,如何坑瞿杨入股……她最近发现一款精油,用在催眠方面效果比之前的都好……就是价格……
算了,这个先不说。做朋友的也不能总想着怎么坑人家不是?
身为朋友,总得切身处地地为瞿杨着想,所以她决定邀请瞿杨参加下一次的活动。
星满已经看过了,下次活动的志愿者名单里面,是有夏淳的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