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多天开业的忙碌让星满有些劳累,在各方面积极的宣传下,工作室总算慢慢步入正轨。
在付文立多方位的“帮助”下,星满也“顺利”如其所愿成了H大心理咨询室的坐镇心理专家。
对于专家一词,星满颇为头疼,早前在国外的时候跟着导师做过几项研究小有成果,学校对此颇为看重。
加之星满的硕士学位,使得那个负责接待的老师两眼放光,毕竟国内相关专业的人才还是有些紧缺。
思及此,星满不由得有些汗涔涔,不过不论如何一切似乎都在向她期待的方向发展了。
抬眼看表,已经六点多了新来不久的小助理丁露和星满打过招呼已经下班回家了。
星满轻叹了一口气,靠坐在转椅上,“叮叮零零……”的手机铃声将星满的注意力拉回,付文立来电。
“喂?”星满接起电话,声音里不自觉带了一丝放松的慵懒。
“嗯,是我。忙完了么?”付文立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星满突然的就觉得很安心。
“忙完啦,怎么了?”星满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愉快,询问道。
“没什么,一天没见,想你了。”付文立似乎被星满愉快的小情绪感染,声音里带了一丝笑意:“晚上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去接你。”
“嗯……我想想……”星满的声音有些拖长,像是在仔细思考,然而答案却是:“不知道诶。”
似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以前上学的时候两人就经常纠结吃什么,甚至到最后星满发明出来“步数决定法”,走一百步,停在哪家门口,就在那家吃。
有一次甚至停在一家地道的川菜馆门口,点菜的时候都只敢点微微辣,然而号称“无辣不欢”的两人依旧被辣的头顶冒热气。
思及此,付文立不由轻笑出声:“那怎么办?”
“……我想想。”星满继续思考。
“步数决定?”付文立状似认真地提问。
“你先来吧,我再想想……”星满沉默了一下,坚持思索。
“好。”
付文立约莫半小时左右后到达星立工作室,然而快到门口时却听见工作室里却传出了抽抽搭搭的哭泣声。
付文立心下一紧,不自觉加快了脚步。推门而入的一瞬间,付文立看见了一个女子正在缀泣,而梵星满则拿着面纸正在试图安慰她。
幸好……
许是推门的动作有些急切,发出了些声音,梵星满循声抬头,看见门口的人是付文立的时候不由露出一丝放松的笑意,而那女子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独自缀泣不止。
付文立轻轻呼出一口气,定了定心神走到星满身边轻按一下她的肩膀,旋而在旁边的空椅上落座。
付文立抬眼打量正在哭泣的女子,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身形微微发福,眼睛略微浮肿,神色暗淡,像是经常哭的样子。
许是梵星满耐心的安慰起了作用,哭泣的女子渐渐收住哭声,在星满的慢慢引导和询问下,女子渐渐道出事情的始末。
这女子姓张,名芳,三十九岁,是本市人口,就住在离星立工作室不远的小区里面。
家里有丈夫李全,两个孩子,两个老人,老人分别是夫妻双方的母亲,夫妻俩的父亲早年就相继去世了。
张芳平时就是在家照顾老人孩子,有时候也会做做零工,丈夫李全是一个小职员。家里虽然不富裕,但多年辛苦也有了些积蓄。
一切的悲剧都是从一年前开始的,一年前的一天,张芳的一个朋友陈南突然找到张芳,两人坐在一起叙了会旧后儿,陈南突然问张芳有没有兴趣一起炒股。
刚开始的时候张芳是拒绝的,但是陈南以自己为例,说近两年炒股已经赚了不少,生活条件也稳步提高,高利益的驱使加之陈南的软磨硬泡张芳心动了。
在陈南的带领下,张芳瞒着丈夫先跟着张芳投了一万多块钱,忐忐忑忑的等了些日子,所幸股市一直走势平稳,去年甚至还小赚了一笔。
张芳见收益来的毫不费力,眼一红心一横,在今年初的时候偷偷将家里大半的积蓄约莫四万多块钱全部砸了进去。
张芳原本以为一切会水到渠成,收益也会水涨船高,然而令她猝不及防的是,三个月前陈南突然失去了联系。
自此以后张芳尝试了各种方式,都无法找到一丝一毫陈南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