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有话要对我说？我之前……见过你一次。”

在与唐昊交手时，王越记得他隐隐约约中见到过他，现在也是如此，着这片只剩火焰炙烤的空间里，弥漫着莫名悲哀的气息，

“你走错了方向……”

苍凉的声音回荡在这片空间里，王越十分不解，走错了方向？那是什么意思？

“它……只给你了空我的载体，你并没有获得真正的躯体……”

“它”是指系统吗？王越大脑飞转，接着问道：

“那我怎样才能得到真正的躯体？”

“去问它……它会告诉你答案，但最终，还是取决于你自己的选择……”

苍凉的声音逐渐模糊，王越回到现实，满脸茫然地问道：

“系统，你在吗？”

“我在。”

系统的声突然变得简短有力，王越有点不适应，毕竟之前他有什么事要问时，系统永远的回答永远是那么欠打。

不过，此时也顾不上这些了。

“刚刚，我见到究极空我了，他告诉我要获得真正的身躯，这是什么意思？”

系统沉默了，就在王越以为它死机了的时候，才回答道：

“宿主，你应该知道，空我是一名**系的骑士，变身后，得到的不应该是一身装甲。”

听到这样的回答，王越更迷惑了：

“那为什么……”

“别急，你应该知道空我的某任主人，五代的结局吧？”

“五代雄介？他不是活了下来吗？”

王越记得tv版里，结局似乎是个大团圆。

“是么？腰带被打碎，就算五代以最澄净之心化身究极形态，不受邪恶意志侵蚀，但他，真的能活下来吗？”

不知为何，王越脑海中突然冒出这样一幅画面：

暴风雪之中，五代最终以红目究极的形态迎战达古巴，面对一边挥舞拳头一边欢笑的白色恶魔，漆黑的战士只有一边哭泣，一边挥拳迎击。

黑色的战士在哭泣！

或许，五代最后还是失控了，虽然意识还是自己的，但是身体已经被灵石操控了。

过度的使用灵石的力量会招来“究极的黑暗”，也就是被灵石支配，成为只为杀戮而存在的人形兵器！

这才是真正的结局？

顿了顿，系统继续说道：

“之所以没有赋予你真正的空我之力，就是怕你像之前的宿主一样，最终沦为只知杀戮的兵器，所以我将空我的一部分改造成装甲，这样，你就不会受到灵石的侵蚀。”

“但是，这样一来，就无法使用空我的本源力量了对吗？”

王越读懂了系统的话下之意。

“没错，既然你还是感受到了空我的意志，那么最终的选择权还是在你手上：接受空我的本源之力，你的身体将会无时无刻接受灵石的改造，换句话来说，你躺着都能变强，代价是，你大概率会沦为人形的杀戮机器，我见过很多天资卓绝之人，不管是意志还是天赋都比你强太多，但除了五代之外，没有一人能坚守本心。”

王越一愣，原来系统有过很多任宿主？

换言之，他们都死了？

“还有一种选择，接受对空我的改造，让其成为你的装甲或者外骨骼，虽然整体上实力要逊色许多，但好在这条路不存在风险。”

王越笑了，摆在面前的两条路，一条轻松，另一条简直就是通往地狱，傻子都知道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