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刘府。
“刘老爷,外面有人求见。”家丁前来通报。
“是何人要见我?”
“那人没说,你说,你一定要见他,否则后果自负。”家丁道。
“这么嚣张,老爷,你不要见他,看他能耐到哪儿去。”丁玲道。
“这样的人,我还是见他为好,我还是看看他想怎么样。去,让他进来。”刘钊顺说道。丁玲退出了厅。
那人进了府来,也不问候刘钊顺,却在椅子坐了下来。
刘钊顺看到来人这般无理,道:“你是何人,来我府做什么?”
那人将刘钊顺看了看,蔑视地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命不保矣。”
来人竟然嚣张地说人的命不保矣,刘钊顺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当然不高兴了。他气得站了起来,道:“你真张狂。你这样的客我不见也罢。”
“你是想下逐客令?刘老爷,你还是想想如何保住自己的命吧。我问你,你这府是不是住了三个从安徽来的客人?我告诉你,他们可是乱党。”
“乱党,他们和我一样,只是做茶叶生意的小商户,你凭什么说他们是乱党?”
“他们辱骂宁王爷,不服从管理,犯下作乱。”
刘钊顺一听到这句话,有些明白来人是谁了,这人十有是宁王的人,他这是先礼后兵,想要让自己交出卢家的人。“你是宁王的人?”
“你心里清楚好。这卢家一群乱党,已被宁王爷铲平,但还有几条漏之鱼,王爷得到消息,这些人在刘府,只要刘老爷能将人交出来,他老人家可以不予以追究。”
他来府的目的,是要自己交人,刘钊顺明白了。
“刘老爷是不是还要想想,可以。我给你二个时辰考虑,交出卢家的人,你相安无事,无若不然,当你刘家也一同叛乱处理。”
“你”刘钊顺说不出话来。
“刘老爷,你自己想清楚。”说完也不管刘钊顺什么样的表情,那人自顾自地走出了刘府。
刘钊顺像木头一样瘫坐在那里,自己不愿想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丁玲从里屋也跌跌撞撞了走了出来,她扑在刘钊顺身,道:“老爷,你说,这怎么办呢?这宁王的人已经找门来了,我们全家的命都在你手里了。”
刘钊顺拍了拍丁玲的肩膀,道:“别急,别急,容我再想想。”
“现在还不急,那人气焰这么嚣张,说不定宁王的人马会攻进来。”丁玲担心地道
“大白天的,他们难道不怕王法嘛?”
“这什么时候,还王法,他是王爷,你没听见他刚才说他们是乱党吗?”
刘钊顺也顾不得其他了:“来人,快去请公子回来。”家丁得令出府。
夫人也被唤到了厅,她听到这一消息后,急的不知所措,这时,只听家丁通报道:“老爷,门口出不去了,那宁王的人把外面都堵了。”
“啊”刘钊顺又一次瘫坐在椅子。
“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啊。”夫人道。
“我们还是把那卢家人交出去。”丁玲道,“先保全了自己再说。”
“对,对,老爷,先保命了要紧。”夫人道。
“来人,将府的人集合起来。”刘钊顺道。刘钊顺集起了家丁是要干什么?是要与宁王的人对着干,还是要抓拿卢腾叔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