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拜访下当地的一些名流,看看有没有收获,你等我的消息。”
两天之后,潘泰有了消息,方霆的房间没有找到蓝色的衣服。乔大人也拜会了一些当地的名流,均说没有见过这耳坠。
这耳坠绝不会凭空而来,难道是从天掉下来的,不可能。
王老虎想着另一种可能性,是过路人,过路客商。只是路过宁阳县而矣,如果是流串作案,这个案子可不太好查了。
“乔大人,本县城我们已经调查,知道这耳坠的人很少,会不会有这种可能,这耳坠是外地客商,路过这儿的时候,留下的。”
“你是说这流动人员作案,真要是这样的话,这案子较棘手了。”
流动人员来县城,一般会住客栈,宁阳县的客栈县城里两家,事不宜迟,差人去询问案发期间住宿人员有没有可疑人物,或是是否有人见过这类似耳坠。
回来得到的消息是案发时间段住店的人有很多,但要说可疑,掌柜的都说不知情,这也难怪,这过去这么多时间了,也不大记得清了。这类似的耳坠掌柜的都说没有见过。
这询查流动人员好像也陷入了僵局。
会不会是到宁阳县来投亲,住在人家里的流动人员,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这个更不好查了。王老虎感到这个案件并没有像当初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县衙的报案里没有发现有人来报案,丢失过此类的耳坠。
蓝布条、耳坠、报案人这些像一团谜一样围绕在王老虎的脑海里。
蓝布条是男性,耳坠是女性,报案人是女性,这三者之间有什么样的联系?凶器是钝物,这钝物现在哪里?案发当日,捕快都在县衙聚会,而命案却在这时这里发生了,是蓄谋还是意外?
正当破案陷入僵局的时候,一客栈的掌柜跑来向县衙说了一个情况,这让王老虎眼前一亮。
“你说你见过这个耳坠?”
“是的,我见过这耳坠。前几日客栈较忙,我又记性不太好使没想起来,回去跟我老婆子一说,她记得是有一个商人投宿过本客栈,那夫人戴有这样的一对耳坠。经她这样一说,我也想起来了。”
“你可记得那商人是哪里人氏,他们又要前往哪里?”王老虎问道。
“这是本店的登记目录,请大人过目。”
一切都在登记,王老虎接过登记簿,面写着“武里、武季氏,泗水县人氏,投店时间是十月十二申时。离店日期是十月十五辰时。”也是说这两夫妻在这客栈住了三天,案发时间是十月十三,是在这两夫妻入店后的第二天。
“这两夫妻自称是泗水珠宝商人,我看她夫人戴着的是这一耳坠。她还说这耳坠是他店的特色产品,高档且量少。”
“掌柜的,你再想想,十月十三那天晚酉时,武里夫妇可曾外出?”
“这两夫妇,每晚都外出,十月十三那天,他们回来后还跟我说了会话。”
“他们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说什么吃了什么晚饭,还有这街市晚不如他们县城来的热闹。一般的唠嗑。”
“他们离店的时候,那武季氏耳的耳坠是否还在?”
“这个我可以肯定,武季氏耳的耳坠一直还在的,我夫人在他们离开的时候还特意夸过这耳坠漂亮,也想去泗水买一副的意思,但武里说这耳坠少,不好拿,要的话要提前预订才会有货。”
看来这货确实是物以稀为贵。
有了这掌柜的消息,现在王老虎面前又柳岸花明又一村,这耳坠在泗水县珠宝店有卖,而且是稀有之物,需要预订才有货,那这珠宝店里定有订货存根。
想到这,王老虎急切地想赶往泗水,这泗水和宁县如果骑马也大半天路程。王老虎告别了乔大人,带领众卫兵赶往泗水县。
王老虎到达泗水县城已是傍晚时分,他命顺安排好客栈,便和潘泰去了大街寻找武里夫妇的珠宝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