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携常遇春来到山贼前,这些山贼经过刚才一役,身心俱惫,但还是很有精神,前面几个山贼手持钢刀,小心地戒备王老虎等人。
王老虎道:“让你们大当家出来回话。”
“你是何人?”
“我是她的一位故人。她见到我,定会相识。”
“是我的故人?”一位女子从众匪走了出来,道:“我看着怎么我不认识你。”
王老虎慢步向前道:“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去年我曾路过这里,你不但没向我要钱,还放了我一马。”
“我去年见过的人不少,我确是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我可记得姑娘的大恩大德。今天我是来当一个说客的,当前官兵大举围剿,对于姑娘可是不利呀。”
“你是来让我们投降的?如果是这样,那你不必说下去了。我们是不会投降的!”
“姑娘,你不觉得你这个举动很不理智吗?且不说这人数,人家多于你数倍,而且人家的装备都你优良,这一战你有没有胜算,姑娘自己掂量掂量。”
“难道我们放下武器,束手擒。这要被捉了,我们还有活路吗?反正横竖都是一死,拼了或许还有活路的机会。”
“姑娘,你听我一言,你们虽做了很多错事,但并不涉及人命,所以你们所做之事,都罪不致死。”
“你能代表官府?前几日已经有人来做最后通谍,让我们放下武器,虽然其他人都可以不追究,但匪首定要严惩,所以你还是不要多说了。”那个戴黑巾的小头目道。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你们放心,只要你们放下武器,不再抵抗,任何人都不会有事。”
“你的话能代表官府吗?我们能相信你吗?如果我们一放下武器,你们会一举将我们消灭。”
“好,你们想要官府的承诺,我请阎将军亲口告诉你们。但之前你们要给我个明确有态度,是否愿意放下武器。”
“好,如果你答应我们不再追究,饶恕我们性命,我们可以答应。”大当家的道。
“好,你等我消息。”王老虎道。
王老虎回到阎将军面前,道:“阎老将军,他们对放下武器,还有疑虑,是官府对于他们生命安全的保证。”
“我知道他们会这样说,他们抢劫过往路人,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还是原来的那句话,其他人可以不追究,但是匪首必须严惩。”
“你不放过他们,他们岂会放下武器。阎将军,这股匪和其他匪不同,他们没有到穷凶极恶的地步,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们虽然没有涉及到人命,但性质却十分恶劣,这影响也很深远。这不严惩不足以树朝庭的威信。”
“阎大人,有时树威信不一定要将人逼绝路,要将人斩草除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放人一马,也可海阔天空。”
“官府已经发,通剿匪类,现在你说要放过他们,这官府岂不成了出尔反尔的人了。”
“对于那些罪大恶极之人,绝不手下留情,而于这些有德的山匪,我们可以分开对待,因人而异,区别对待,这也何尝不失个好方法。”
“此次我们调足了兵力,是要将他们一打尽,不管他们是否投降,我们胜券在握,所以也不劳烦你的好意了。”
“看来阎将军自己已有算盘,自己兵力足够,对付这百人的匪类不成问题,所以阎将军要大开杀戒了。”
“这些匪类,官府已经通辑,现在又拒不投降,不杀他们不足以平民愤。”
“阎将军,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不费一兵一卒,剿匪成功,起你的大开杀戒,哪个更好?”
“那只有一个条件,交出匪首,其他人员处理后解散。”阎将军还是那句话,匪首必须要严惩。
看来双方谈判陷入了僵局。
王老虎道:“阎将军,看来我说服不了你,那我直接找都指挥使。”
“这位公子,我看不需要你找都指挥使,这指挥使岂是你想见能见的。”他言下之意十分明了,王老虎一个常人,如何能见到都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