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现在收回这丫头。”

“伯祖母，今天是大年初一，大家心里都高高兴兴的，你突然把我的丫鬟收回去，我这怎么也不能适应啊。”

“那等过了初一，明天让她回来吧。”

“好吧，伯祖母。”

“你那边也不能没有丫头照顾，我另外给你派个丫头过去。”

“全凭伯祖母做主。”

“老虎啊，这黛儿是我们丁家的掌明珠，心思单纯，你以为她只羡慕那丫头的一件衣服，这些钱我们丁家也是看不的。”

“伯祖母，这小妹平时也挺大方的，也不知她今日是吃错了什么药，她也是一时小孩子脾气，等过了这阵，让她气过头了，也没事了。”

丁老夫人叹了口气，这王老虎是真不知道呢，还是假不知道，这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别猜。

京城的大街，经过昨晚和今早的一阵热闹，地全是放过的零碎的爆竹纸片。王老虎和锦灵走在这京城的大街。后面跟着四个贴身护卫。

王老虎道：“锦灵姑娘，我本以为能和你再疯狂几日，可惜呀，这老夫人太想念你，要将你要回去。今天过后，明天你将回原来的地方，不用在照顾我。”

“王公子，这几天是我当丫鬟最舒服的日子，我也没怎么照顾你，你只是让我休息了几天。”

“当是给你放了几天假吧。今天是你在我这儿的最后一天，也没什么可以送给你的，陪你出来吃顿饭，算是告别吧。”

正月初一大家都放假休息了，外面开张的酒楼较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

“锦灵姑娘，你喝酒吗？”

“奴婢从来不喝酒，我以茶水代酒，敬王公子吧。”

“行，今天我们喝个痛快。”王老虎干净利落，和锦灵相互敬着酒。

“锦灵姑娘，我一直认为你应该有个孪生的姐妹，我现在都是这么认为的，你有没有问过你的父母，有没有失散的姐妹。”

“王公子，我家确只有我和弟弟两个孩子，并无其他人。”

王老虎稍有些醉意，他拿着酒杯，左手却是胡乱地划，一不小心将锦灵的酒杯给划了下去，锦灵忙去接，哪里接的去，这锦灵的手一伸下去，没多久，传来“框”的声音，酒杯跌落破碎的声音。

“锦灵姑娘，杯子破了破了，让店家再取一个来便是了。店家，店家，再拿个杯子来。”

店家应声拿了杯子来。

“锦灵姑娘，我们继续。”王老虎又独自饮了一杯，“我跟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个公子哥，喜欢了一位姑娘，可这姑娘是风月人，可这公子也不嫌弃。终于有一天，这个公子哥鼓起勇气，替那位姑娘赎了身。”

“这位姑娘真是幸运，遇到一个真心喜欢她的人。”锦灵说道。

“那位姑娘也是这样所想，正当他们认为他俩是世界最幸福的人的时候，这姑娘被坏人所劫持，坏人告诉这姑娘，她的心人实际是个坏人，他霸占别人之妻，致人死于非命，所以他是来报仇的。可怜姑娘被坏人无辜杀害。”

“王公子你是不是在主自己的故事，你嘴里所说的姑娘是不是如意姑娘？”

“可惜那公子连姑娘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更不用说要兑现自己对她的承诺。”王老虎说着又饮了一杯酒。

眼前的人是锦灵，但王老虎时常想起如意，这锦灵和如意在王老虎的酒意间随意重合，随意变幻，他的眼睛里看出去的人出现了两个重影，三个重影，又重合在一起，成为了一个人，王老虎脱口叫道：“如意姑娘，如意姑娘。”王老虎的眼皮渐渐沉了起来，他又张合了两下眼皮，渐渐支持不住了，他趴在酒桌竟睡着了。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时候不算太早，昨晚喝的太多，醒来时还有些酒气。他从床爬起来，一眼看到桌子叠的整齐的衣裙，这套衣裙是王老虎为锦灵设计的那套。锦灵这丫头在离开的时候没有将这套衣裙拿走，而是摆在这里，还给了王老虎，王老虎自己对自己冷笑了声：“这锦灵姑娘也算是通情达理之人，做事心细，可这又何必呢？。”

“王公子。”王老虎听见唤声，抬头看去，一个小丫头站在房门口，王老虎知道，这是丁老夫人新派来照顾他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