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走到郎前:“你是医治我相公的郎?”
“我不才,未能医治好公子。”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那姑娘道。
“这”
老夫人道:“郎,你辛苦了。何管家,你送送郎。”
送走了郎,那姑娘走到程程面前,左看右看“好一个美人,你是程程姑娘吧。”想不到对方一下子报出了程程的名字。看来此人来者不善。
“姑娘,你是公子未过门的娘子?”
“怎么,你们都不相信。我和相公是私定终身的,我是相公未过门的娘子。好了,不和你聊了,我今天来是来救我相公的。”说完,她来到王老虎床前。
程程和许婉都看着这个不曾见面的女子。
只见她先看了看公子的伤口,“这鬼水看来非常严重了,如果我再晚来一天,相公没得救了。”
她放下手的剑,从怀里掏出一个皮囊来,摊开皮囊,一排针和刀银闪闪地映入眼帘,“程程姑娘,放心,我自小跟师傅学习医术,这点伤没有问题的,不过,这房间里人太多,太杂,会影响到我施刀的,老夫人,你们先回避下。”
老夫人有些不放心。
“你们都不要留在这里了,我不会害相公的,程程和你留下来,其他人到门外去等候。”姑娘指了指张正。
“老夫人,许姑娘,你们还是到外面去等候。这里有我和张正在,你们放心。”程程道。
“老夫人还是不走。”
“老夫人,过会儿,我要给相公施刀,我怕你会受不了。”那女子道。
王彪道:“老夫人,有张正在,你不用担心。我们还是到外面等候吧。”
老夫人不舍地看了王老虎一眼,不情愿地走出了房间。
门外。老夫人道:“王彪,你们公子现在这样了,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害的?”
正说着,何管家送走了郎,折路而回了。
“老夫人,是李钥姑娘刺伤了公子。”王彪道。
“李钥,哪个李钥?”
何管家前对老夫人道:“李家村那个佃户李才头的女儿。”
“这个李钥,竟刺伤我虎儿。王彪,她现在在哪里?”
“被关在柴房里。”
“走,去找那个nrn。”
房间内,那女子正在给王老虎清除身的鬼水,只见她先将小刀在火面烤,然后用刀挑破伤口的皮,那些鬼水从破皮流了出来,脓脓的,粘粘的。
“打热水来,还有拿一块干净的毛巾。”程程出房门,吩咐丫鬟。不一会儿,热水和毛巾到了,那女子将毛巾浸泡在热水,拧干,然后将王老虎身流出的脓水擦拭干净,“这些鬼水处理干净,公子伤不会好了。”姑娘说道。
姑娘换了一把刀,在火烤了又烤,然后将刀贴在王老虎的伤口处,伤口处嗤嗤作响,一股青烟从王老虎的伤口处飘了出来。
柴房内。
李钥被反手五花大绑,一连几天在这柴房里,头发变得十分零乱,人也变得十分憔悴。老夫人看着眼前的李钥,怒火烧:“你个nrn,刺伤我虎儿,你是不是想害我无后啊。”
李钥,笑了笑,“王老虎,他死了吗。”
“你是等着看虎儿死是吧,如果虎儿死,你也别想活。还有我要你全家的命。”
“老夫人,你歇歇气。”何管家在后面安慰老夫人。他又问王彪道,“这个李钥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刺伤公子的?”
王彪将王老虎如何接下山,替她治病,为李靖学,救程程等人的事简单地叙述了一遍。
“我可怜的虎儿,这个nrn,恩将仇报,不得好死。”说完,老夫人,前给在地的李钥一个嘴巴。
李钥哈哈大笑:“王老虎是好人?他决不是好人,他死了没有。他到底死了没有。”
“你做你的梦去吧,现在有个神医,正在给他看病,我的虎儿不会这么短命,他还要给我抱孙子呢?倒是你,nrn,我让你不得好死。”说着吩咐家丁道“你们给我掌嘴,看她还咒不咒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