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救,是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程程还是不死心,“这世还有什么人能救公子,什么药能救公子,请你指点。”
郎叹气道:“我从医这么多年,也碰到过类似的鬼水,但这鬼水甚是可怕,老夫没有救活那个人。不过,我曾听说,有人曾用煤灰和炭火烘烤伤口驱毒,从鬼水救活过人,但不知其的真假。”
“只要能救公子,请郎一试。”程程道。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哪有你们说话的份。”老夫人发现这两人插嘴说话,怒道。
“老夫人息怒,我是程程”。
“我是许婉。”
两人都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我们是怕公子有什么意外,所以偷偷进入府来。”
“混帐,我们王家岂是你们说来来,你们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了?”
“老夫人,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是我们乘人不备,偷偷溜进,与其他人无关”。程程道。
老夫人看了看穿着贴身护卫报和丫头服装的程程和许婉,“这些衣服也是你们偷来的?我们王家守卫这么松闲,连两个女人溜进来也不知道?王彪。”
“老夫人。”王彪应道。
“这件事你可知晓。”
王彪跪下,“回老夫人,这件事都是我的错,请老夫人责罚。”
“责罚?公子刚刚受伤不起,你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是不是认为我老了?”
“老夫人,不管你怎么罚我,我都愿意。”
“王彪不服从命令,私放不三不四的人进府,现在我要你滚出王家。”
张正吃了一惊,想不到老夫人会如此生气,因为私放了程程和许妨,要将王彪赶出府去,这惩罚是不是太重了。
张正跪下,“老夫人,放夫人进府是我的主意,老夫人连我一起惩罚吧。”
“夫人?哪个夫人?我们王家有夫人吗?”
“老夫人,王彪固有一错,但错主因不在他身。却是我哀求王彪让我们进府,老夫人因此将他赶出府。我认为处罚过于严厉。”
老夫人哪里听的进去“你是什么人?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王彪,张正,公子对你们视如己出,你们却这样害公子,还什么夫人?这是夫人吗?我们王家没有这样的夫人!”
程程和许婉此时的心里已经非常难受,在老夫人的心里,她们什么都不是,这个家根本容不下她们,难怪王老虎一直将她们安排在别院。但一想起王老虎以前对她们的种种好来,她们又心有不甘。“老夫人,你怎么说我,骂我也好,我是公子的女人,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公子的女人都的是,难道都要将她们招入府来,笑话。我们王家成什么了。”
“我不求进入王家,但我想为公子做些什么?”
“王彪,张正,你们听好了,以后说话注意分寸,别乱了尊辈。”
何管家见事不妙,忙出来打圆场,“老夫人,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现在我们主要是要把公子的伤给治好。”
“都是你们给气的。”老夫人缓了一口气,“郎,让你看笑话了,你说有方法治虎儿,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试一试。”
郎为难地道:“老夫人,我把话说在前头,这个方法我从未试过,效果也不可知,出现任何意外我都不负责。”
对于郎的善意提点,老夫人明白这件事的后果,成功的概率很低,但如果不施以此法,王老虎必死无疑。这两难的决择难倒了老夫人。
老夫人望着床躺着的昏迷不醒的王老虎,脸色是那样苍白,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样,老夫人心里痛心疾首,她曾在无数个夜晚默默祈祷,一定要好起来好起来,可是王老虎却还像个死人样,直挺挺在那儿躺着。
到底做不做呢?
程程看到老夫人犹豫不决,知道她心里的难处“老夫人,公子现在命在旦夕,你的多一份思考可能会给公子带来更多的危险。现在还有其他的方法吗?请求老夫人早下决断。”
“混帐东西,我的儿子现在命在旦夕,你让我如此草率做决断,是何居心?”老夫人气又来。
“我知道老夫人你爱着你的儿子,我们也何尝不爱着公子。公子为人和善,处处为人着想,他这样一个好人,定会有好报。求老夫人快下决断。”
张正和王彪也齐声道:“求老夫人快下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