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一个小捕快被冷刀一掌打,口吐鲜血,倒在地。
“贤侄,烦请出手相助。”朱县令再次请求道。
“张正何在!”
一旁闪过一个年青矫健的身影。“公子。”
“你去协助捕快速速拿下冷刀。”
张正得到命令,拿起双截棍迅速进入状态。王老虎看着眼前的张正,从武功的路数,还是他组织特工队的能力,决不是贫困人家的孩子。王老虎决定再去拜访张正的爷爷。
正在思索间,冷刀已被张正擒拿。
“带人犯冷刀,顺,张呈前!”朱县令一声令下。冷刀,顺,张呈前由衙役押着,跪在堂前。
“冷刀,你是如何杀害刘二愣子的?如实招来。”朱县令道。
“好,我招了。”冷刀道,“月初六那日晚,我经过聚祥赌坊附近,正巧发现刘二愣子从赌坊出来。那天,他正嬴了钱。所以在外吹嘘,并将他腰间的钱袋炫耀了下。我一看足有几十贯之多。”
“那么说,你是见财起的歹意?”朱县令问道。
“于是我紧跟在他身后,寻找机会。在城东的小土丘,我一掌将他击,抢了他的钱财。三更之后,我再摸回小土丘,为达到掩人耳目的目的,我用bs制造了假象,以此来迷惑大人的办案,最后将他背到后巷,想蒙骗过关。”冷刀道。
“那顺将bs藏匿于王家大院,也是你指使?”朱县令问道。
“是,一人做事一人当,都是我指使的。”冷刀道。
“那秦更夫堂所做伪证,也是你所指使?”朱县令又问道。
“正是,”冷刀答道。
张呈前在旁道:“朱大人,这一切都是冷刀所为,与我是无关啊,你把我放了吧。”
“张兄,朱大人才刚刚开始审案,你急什么嘛。”王老虎道,“张兄,我有事不明,想向张兄请教,在刘二愣子被杀害的第二天,张兄好像没进过赌坊了,不知是否是做贼心虚了?”
“我做什么贼,我我心虚什么?”张呈前道。
“张兄,其实这整个案子都是你一手策划,并交由冷刀执行,是也不是!”王老虎道。
“按照你的推论,我为什么要杀刘二愣子?”张呈前道。
“这件事其实你已密谋已久了,以至于穆兄,郭兄找你,却被你以各种理由推托。你怕这两人嘴巴不严,坏了你的大事。而你真正想对付的人是我,但直接对我动手,你没那个本事,所以你千方百计地找机会。”王老虎边说边看了看张呈前,“那日我正好打了刘二愣子一顿,你以为机会来了。”
“王兄,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信口开河吧。!”张呈前道。
“冷刀确实是忠心耿耿,将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推了。可惜这世没有不透风的墙。”王老虎道。
“你别血口喷人!你你说话要有证据!”张呈前道。
“张兄,在赌坊你是手气不佳,输了不少钱财,我没有说错吧。”张呈前点点头,没有否认,王老虎继续说道:“那刘二愣子却是个爱露财的主,时时将自己的钱财显露在众人面前。月初六那天,张兄又是输得一塌糊涂,而刘二愣子又带了几十贯的钱财,你眼一红,动了杀机,并且为自己想好了退路。”
“于是,你借故出了赌坊,在赌坊外交代冷刀,干干净净做了刘二愣子。”
“你别胡说,这是你自己臆造出来的,想混淆事实的真相。”张呈前急切地道。
“朱大人,请允许我传唤一个人。”王老虎道。
“好”朱县令同意王老虎的要求。
此人一来,便跪在堂,道:“本人丁三,见过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