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卸了拷镣,被小衙役带到了县衙大厅。朱县令乐呵呵地迎道:“贤侄,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王老虎装作没有发生过什么,“朱大人,你几时曾得罪过我?我怎么不知道啊。”
“贤侄,别挖苦我了。”朱大人一边笑着,一边将王老虎引到座,“贤侄,请坐。”
王老虎也不客气,径直在座坐了下来。
“来人,沏茶。”一个丫鬟很快将泡好的茶端了来。
“朱叔,今天,你把我手的镣铐都卸了,是不是打算要放我回府了?”王老虎问道。
“这个贤侄,我看这个案件背后还有很多的疑点,现在只是暂时性地帮贤侄松松筋骨,毕竟你我叔侄一场嘛。”朱县令道。
“朱叔,既然您还不肯放我,那么索性将我像原来一样拷,我还坐我回的大牢去。”王老虎起身要走。
朱县令赶忙起身拦住王老虎,“贤侄,何必呢,现在只有你我两人,有什么不能说,你怎么这么见外呢!”
“朱大人,这次你不是拥有那雄心壮志,不是铁了心,说什么证据确凿,要将我缉拿归案吗!”
“这我这不是一时糊涂吗?贤侄,你还在生朱叔的气吗?”
“这可是杀人案!朱叔,你是越老越糊涂了,不知你是听了什么人的疯言疯语,要拿我去当替罪羊。”
“是是都是我的不对,是我老糊涂了,我这不是来跟你说不是了吗。”
“不过,这也难怪你。是背后的这个人太阴险了!”
“是是”朱大人忙应承着,又有些疑惑的道,“背后的人?”
“是那个嫁祸给我的人,他把一切都设计好,想将我置于死地啊。”
“贤侄,你是说这背后之人才是凶手?”
“朱叔,你不是县老爷吗,怎么问起我来了。”王老虎道。
“是我糊涂,听信谣言,不过,也不能怪我,我也是想急于破案,再说,你这也不是第一次”
“朱叔,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贤侄,你别告诉我,次杀人的事你已经忘记了。”
“杀人?朱叔,你别开玩笑了。我什么时候杀过人?”
“次的事算了,已经过去了,我也不跟你争了。反正这事我也自然地和你联系起来了。”
王老虎从凳子跳了起来,“朱叔,这件事怎么能算了呢,你给我说清楚!”
“面已经吩咐那件事不再追究,我提他干嘛呀。你看我这嘴,贤侄,关键是现在这杀人案,可是又牵扯到你了?”
王老虎想着,原来自己先前曾做了很多错事,竟然错到自己还杀过人,这件事究竟是如何?我又杀了谁?
“贤侄,贤侄”朱县令将王老虎从思考唤了回来。
现在只有先尽快解决掉眼前的事。想到这,王老虎对朱县令道“有关刘二愣子一案,我会尽力帮助朱叔破案,但需要些时日。”
“贤侄已有线索了?”
“朱叔,没有线索的话,你要拿我开刀了。”
“你又要拿我说笑了。”
“其实这件案子并不是大家所想的一样,这里面还有很多的玄机。”
“贤侄说的是?”
“县城后巷子并不是刘二愣子被杀害的第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