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老虎一直询问着与豆腐相关的话题,“城其他豆腐坊经营的情况如何?”
许老答道:“城其他几家豆腐坊与王公子合作,不做豆腐,只买卖豆腐,生意也是不错,起先前的自做自卖,显然是轻松了不少,而且,收入以前有所增加。他们都从心里感激王公子的恩情。”
“你的这些老伙伴不骂我,我谢天谢地了。”
“哪敢?王公子对他们的恩情,他们自然是知晓的。”
“婉春坊生意这么好,得感谢许姑娘的用心。许姑娘真是位经商的女子。”
“王公子过奖了,如果说是其他,可能我家婉儿未必能胜任。可这豆腐是我们家祖祖辈辈的产业,或许能帮得公子的忙。”
“也是,也是。”王老虎道。
许老听得出王老虎话有话,便说道:“王公子,今日你是否有话对老朽说?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王老虎沉思了片刻,道:“许伯,今日我确实有事想跟你商量,可是我不知道如何说出口。”许老道:“王公子有话请直说。”
王老虎道:“许伯,那我直说了吧。我想跟你说下我和许姑娘的婚事。”
许老心里惊了一下,虽然他早已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还是没有思想准备,“王公子的意思是?”
“我想纳许姑娘为妾。”王老虎说出了这句话,心里像放下了块石头,“不知许伯意思如何?”
“这”许老有些为难,低头踌躇着。
“许伯,如果你不同意,我也不勉强。我也不会像先前那样强行纳娶。”王老虎道。
“王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大恩我铭记在心,不过,有关小女的婚事,我还要询问婉儿,才能答复于你。”许老答道。
“好,许伯。”王老虎道,“如果你们有什么为难之处,请务必要告诉我。我也不想伤害许姑娘。”
出了婉春坊,王老虎似乎轻松了许多,虽然和许老的谈话,并什么实质的内容。如果许婉同意,王老虎将给她一个真正的名分,而不是先前的强抢胡来的。如果许婉不同意,王老虎或将继续努力,或将祝福许婉,毕竟与她共处的这么多个日子,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在心里,王老虎承认他是喜欢许婉的。
刚出婉春妨不久,碰到了以前的两个狗肉朋友,穆兄芝和郭今。穆兄芝前跟王老虎打招呼,“王兄,多日不见,今日有幸碰到,不如与我们一起,酒楼喝几杯,如何?”
“穆兄,郭兄,难得难得,相请不如偶遇,今日让我作东,我请两位。”王老虎道。
郭今道:“王兄果然豪爽,爽快,凭王兄你这句话,今天我们要喝个痛快。”
“郭兄,到时你可别耍胡赖”王老虎笑道。
郭今脸一红,道:“王兄,莫取笑兄弟我了。走,我们一起酒楼。”
酒楼包厢内,三人分别坐定,王彪和其他随从站于门外。
店小二很快了酒菜。
“王兄,我们兄弟好长时间不曾见面了?近日可在忙些啥?”郭今道。
王老虎还没说话,穆兄芝接说道:“听说王兄金屋藏娇,藏了很多小娘子,躲在屋里不肯出来了。”王老虎笑了笑,道:“彼此,彼此,两位既然都知道了,为何还要多此一问。”
穆兄芝道:“生气了不是,王兄,你不会这么小气的吧。”
“哪里哪里。”王老虎道,“我哪里像两位兄弟,不光家有美人,还夜夜在外风流,天天做新郎。而且家大业大。”
“这个,你还真说对了,我们穆寨别的不说,那财富恐怕在泰利,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穆兄芝得意洋洋地说道。
郭今拍马道:“穆兄的财富那可是富可敌国,最可人的要数那家里那位美人了。”
穆兄芝道:“郭兄,你怎么提起那个黄脸婆来了,别提她,扫兴。”
“你不是刚刚娶了一房妾吗?怎么又没兴趣了。”郭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