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公子这么说,我等也自是相信。”冯升说道。“以前的自是误会。”
“那化干戈,常兄以为如何?”王老虎笑了笑。
“如此甚好。”常遇春也勉强笑了笑“我等也收拾收拾,准备返回家乡了。”
王老虎做了回地主之宜,在县城酒楼宴请了常遇春诸位兄弟不提。
一场风暴好像此消除。
入夜,王老虎看着手的月芽玉,静静地发呆,这个晶莹剔透,在烛光下闪着绿光的玉,并没有什么不寻常。
在王老虎赈灾二十五天后,邻县终于传来消息,洪水已经退去,灾民们可以回家了。这是个好消息,灾民们在王家大院前,向自己的大恩人王老虎告别,而招收在豆腐坊的灾民工人,却是没有一个愿意走,都留了下来。
豆腐坊是一座大的工厂,外面临街的五间,王老虎把他做为店面,此刻,货柜,收银台也按照王老虎的想法,由木匠制作好,摆放完毕,以后这里将展出出售生产出来的豆腐成品。王老虎还请小春从城里招收了一些小姑娘,这些小姑娘以后要在这里当售货员,现在也正按王老虎的现代想法,正在培训。
间是一个过道天井,走过天井,后面是一个大的作坊,以后的豆腐制品将在这里生产。作坊的左右边分别是男女工人宿舍。绕过女生宿舍,是一个大办公室,这里是办公区域,大办公室分开三块,一块为工作坊层开会的会议室一块为许婉和小春的办公区,也可以做为休息区另一块为帐房室,以后由许老来负责。
一切准备绪,等着明日的开张,此时王老虎和许婉,小春,王彪正在办公区,“明日我们婉春坊要开业,今夜我在醉香楼宴请,不知我们的许婉和小春妹妹赏不赏光?”王老虎说道
两位女子都没有回答。王老虎也当是默许了,当即吩咐王彪在酒楼订好包厢,然后吩咐家丁回去请老夫人等。
醉香楼是县城的第一大酒楼,装修高档气派,一般富家人宴请,都会选择在这里。王老虎选择的包厢较大,可以放两张大圆桌,老夫人坐于主桌方,一边是王老虎,依次是许婉,小春,何管家,张正,王彪等。另一张圆桌则是让那些跟随的家丁坐。
在明朝,主仆分明,主即是主,仆是仆。哪有这样同坐之理。可王老虎说:“今夜例外,倒是让何管家,张正,王彪等人着实激动了翻。”
菜很快来,两具餐桌的菜是一样的,许婉,小春和那些家丁哪里看到过这么丰富的菜,更何况今日能亲身品尝。那些家丁知道,这是今生吃到过的最丰盛的一餐了,也许今后都不会有。
老夫人坐在房头,知道今日是为明日婉春坊开张而庆贺,也明白王老虎这次是想真正地做一回事,心里很乐滋。她看了看,离自己不远的许婉。这是个生的不凡的美人,但她出身下层,与身份高贵的王老虎有一段距离,所谓门不当,户不对。本想,王老虎也只是跟以前一样,逢场作戏罢了,但好像眼前的儿子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面对来的一些菜,王老虎说道:“难得在此相聚,明日又逢婉春坊开张,各位放开吃,大家都是自己人。”说完,便伸筷往母亲碗里夹了一块红扑扑的鸡肉,又夹了一只晶莹惕透的虾,放在许婉碗里。
老夫人楞了一下,一方面,王老虎这么多年来何曾为自己夹过菜?而另一方面,却是,古时男尊女卑,男人怎么可以给女人夹菜呢?
晚饭过后,时间还早,王老虎叫王彪、何管家等人护送老夫人回府,吩咐张正继续监视常遇春等人的情况,还有县府的动静,毕竟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朝庭的粮食还没有消息。王老虎自己则做了回护花使者,带着几个家丁护送许婉和小春回家。
此时的县城,店铺部分已经打烊。走在并不十分热闹的大街,王老虎和许婉并肩前行,小春落后了点点,而家丁则是很知趣地在七步开外的地方跟着。街边有一些卖小玩意像风车,冰粮葫芦等的小贩。
走过一家店的时候,王老虎却是不走了,这家店铺此时还有灯光,细看,是一家裁缝店,里面放了各种颜色的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