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里面放着的居然是茶叶和布匹。
“这些,都是江南生产的东西,从海城运往其他国家。郝经略,这都是江南那些富商孝敬你的吧,可是本王记得,每年从你这里交到朝廷的税,可一点都不多!”君彧的声音越发的冷漠。
“王爷,不是的,前些年,海城的贸易的确还行,但是近年来,贸易却不知道为何少了很多,税也是一直不高,下官也一直在找缘由啊。”
郝经略拼命摇头,他着实想不通,事情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很快,无昔又让人把两个西域人给压上来。
“郝经略,”无昔直接而一脚把那两个西域人给踹下,然后看着郝经略说,“这两个人,是在你府中的暗室里被抓到的,他们可都坦白了,你就是天坑的主人,是你和西域人合谋起来,造了天坑,私造武器。”
“天坑是下官造的?怎么可能!王爷,您可要明察,您即使给下官一万个胆子,下官也不敢这样做啊。”
郝经略不停地对君彧摇头。
这些可是诛九族之大罪啊,一个个砸在他的身上,他可一条都承受不住啊。
“大人,您怎么可以说不认识我们呢,我们都是收了您和旗木得王子的钱,才帮您做事的。”
那两个西域人也是哭天抢地的。
他们一副郝经略不仁不义,准备抛弃他们的样子。
“你们或说,本大人从未见过你们,又如何指使你们……”
郝经略气到脸都涨得通红,不停地咳嗽。
但是那两个西域人也不慌张。
他们赶紧对君彧磕头:“赤炎的摄政王,我们有证据就是郝经略指使我们的。”
“拿出来。”君彧冷漠地开口。
“是不是我们拿出来之后,您就能饶我们一命?”那两个人开始和君彧讨价还价。
“找死!”无昔脸色黑下来,就想上手教训这二人。
但是君彧很快抬手,挡住了他的动作。
他冷冷地张开薄唇,“好,本王自然会,饶你们一命的。”
看到君彧同意了。
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封信。
“这就是郝大人和我们大王子联系的信件,其中一份被我们偷偷藏起来了。”
无昔把信接过来给君彧。
信一打开,君彧的脸色就阴沉下来了。
“郝经略,看你做的好事。”君彧重重地把信给甩到郝经略的脸上。
然后信就落在了地上。
郝经略一低头,就能看到信上的内容。
是“他”告诉旗得最近赤炎大乱,是借机进攻的好机会。
天坑一切正常,那里面的武器都会被送到西域,只要他们合谋,一定能占领赤炎的西北地区。
到时候,“他”只要一座城楼,然后被封王即可。
“这,这,这不是真的,不可能……”
郝经略扫了一遍之后,他用力摇头,着急否认。
“郝大人,我们都是看过你字迹的人,这上面的字,分明就是你自己写的。还有,那最下面,还有你的印章,你要如何狡辩?”无昔冷声质问。
“不是的,不是下官……”郝经略着急到都要说不出话来了。
“郝经略,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莫非,你还想说,这世上有人笔迹和你一模一样,此人还能动你的印章?”无昔继续冷漠出声。
“没……”
郝经略听到无昔的话,他脑袋一热,差点就要说出“没错”二字。
这个时间上,的确有这么一个人。
帮他做事,深得他心,是他最信任的人。
他教她练字,导致她的字和他的一模一样。
而且,她还能随便进出他的书房,知道他把印章所放之地。
她还管着整个府邸,府中有什么暗室,进了什么人,她都一清二楚。
可是,话说到一半之后。
郝经略浑身发抖,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刚才还着急要否认的他,此时就像是泄气了一般,他狼狈地落回到椅子上,然后低下头来。
语气疲惫地说:“王爷,下官坦白。一切都是下官的错,是下官鬼迷心窍,想要当王。下官辜负了沈大人和您的信任,您杀了下官吧,只是,郝府其他人都是无辜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求您饶了他们。”
“可算是愿意坦白了,那你说,你和旗木得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君彧幽幽地开口。
“这个,下官就不知道了,我们都是行一步走一步的,估计下官现在被捕,旗木得已经另行计划了,王爷,您还是给下官一个痛快吧。”
刚才还想要求生的人,现在脸上都写着“求死”了。
“想死,没有那么简单。无昔,动刑,本王要让他生不如死。”
君彧冰冷的蚀骨的声音,倾注了内力,传遍了整个大牢。
很快,整个大牢,包括外面的人都能听到撕心裂肺的吼声。
九皇叔家的崽崽又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