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她吃痛,却不肯屈服可大脑再一次的晕眩却让她感觉四肢都有些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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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进尺!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赶出去?!”
“你明知赶不走我的。”他挑眉坏笑着。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混蛋!”把怨毒挤出她的牙缝,顾非白今晚的举动实在太过分了,搬家,她要搬家!
“干什么?”他满脸不屑地微哼着反问一句,圈紧了她的身体,宛若占有的姿态:“不文明地说,我在调戏你文明地说,是我在同你玩暧昧。”
“暧昧你个鬼!你放开我!”四肢重新着力,她用力地想将他推开。
“哼,不合法地说,我在挑逗你骚扰你,但是合法化地说”在她的捶打下,他纹丝不动,忽然停顿下来的声音一沉,恶狠狠的口气:“合法地说,我不过是在执行我未来的权利!”
怎么办?那张文质彬彬的脸,那个医生的笑容,困扰了他一个晚上。
“顾非白,你放还是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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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放?”他扬眉,语气是她不容置疑的坚毅:“有些事,我说了你也未必明白,还是干脆点,直接做比较好。”
“做什么?!”她心脏狠狠一收,隐约觉得这个势态继续发展下去,有些不对。
“做……”他顿了顿,却忽然俯下头,气息拂过她脸,她看着他幽邃深浓的眼眸,如一潭墨色的海,能将她所有的情绪溺死其中,又宛若一个黑洞,吸尽了她的意识,心跳和呼吸。
竖起一根食指抵在她的唇上,堵住她倔强的挣扎反抗,他的手指纤长而温暖,指纹略略粗粝。
看着她片刻的忡怔和迷离,他唇边的笑纹越来越深,旋即,长指轻轻抚过她的唇,他微哑的嗓音里像是有种迷思,缓缓开口浅语道:“……爱。”
爱字不过一个复合韵母,很简单的第四声,为什么从他口里出来,竟是暧昧得她心头一酥。
夜鸟振翅扑地一声从窗外飞过,悬空的那一轮明月里,有一柄细长的羽毛轻轻扬扬飞落。
空气似乎是在刹那间如同一面镜子被打碎,带着清脆的声响敲击着她一瞬间收紧的心脏,她却清楚地在那双湛黑湛黑的瞳孔里,发现了自己瞪大眼睛哑口无言的倒影。
“混蛋,你给我滚下去!”
抬起膝盖,瞅准时机,狠狠地便朝他下身撞了过去!
“唔!”伴着一声压抑的闷哼,她身上的重量忽地一轻,黑夜里有一片巨大的黑影从床上滚落,电光火石的瞬间,在卷起床上的被子武装好自己之前,唐悦如不忘朝某人的后背上恶狠狠地踹上一脚,一系列的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逊于他刚才的非礼冒犯。
“顾非白,你上辈子禽兽投胎的?!”
“顾非白,你上辈子禽兽投胎的?!”拉紧了床上的被子,她将自己整个人裹成一个粽子刚才那两脚,踢得她有些脱力,若是顾非白再要跟她肉搏,她必输无疑,只好从气势上压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