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转身一戟又刺死一个拿刀乱跑的黄巾,“校尉说了,拿刀的死,空手敢反抗的,也死!”
远处的高顺听了无语的摇头,这吕布还真会曲解,此时外头的黄巾贼基本上被肃杀了个干净,剩下三十多个也都被围在了村子中心的大树下瑟瑟发抖。
突然被骁骑营这一突袭,把这百十来人的黄巾收粮队打得措手不及,特别是那个黑脸汉子,大叫着什么阉人,直接进来三言两语间就杀了好几个黄巾,直接吓得被他们抓住的青壮四散而逃。
娘的,这年头宦官都这么壮,这么猛了吗,可怕!
丁衡骑着‘绝影’来到众人围住的黄巾贼前,“何人带头,站出来!”
畏畏缩缩的一个黄巾小头目在其他黄巾贼的目光下,忐忑的出列,哭丧着脸,“将军,我等……皆是被逼无奈呀!”
丁衡一眼瞪去,吓得那人差点跌坐于地,“杀人放火,尔是被逼无奈!简直是滑天下大稽,奉先,绑了这厮!”
“诺,”吕布一戟插在地上,上前一把揪起这黄巾小头目,三两下绑成粽子。
“说,从何而来的,可是从白马城中出来的,不老实说,一刀砍了你,”丁衡用马鞭指着被捆结实的黄巾贼。
“小的是从白马城里出来的,将军,您就饶了小的这一次吧,”黄巾贼不敢说谎,忙磕头讨饶。
丁衡一鞭子抽他身上,“聒噪,答吾所问,再多言,剜了你舌头。”
“嗯嗯嗯,”一听要割他舌头,吓得他话都不敢多说了,猛点头嗯声。
“现如今,白马城中驻扎多少人马?”
“七千余!”
“何人守城?”
“管仪。”
“白马附近还有多少同伙?”
“这小的就不知了,”黄巾头目摇头表示不知。
丁衡威逼道:“真的不知,那便砍了吧!”
“我知我知!”一听这话,他连忙喊道:“滑县还有一营人马,约三千余人!”
“还有吗,莫要自负,”丁衡笑道。
“无有了,无有了,”黄巾头目再次摇头。
“你方渠帅卜己现在何处,可莫要匡某,”丁衡再次问道,指了指他的嘴,“嘴实,头颅便可保,不然,人头落地!”
“就在濮阳城内,五万人马驻守!”
丁衡笑着看向高顺点了点头,高顺会意,又从人群中抓了一个出来,到隔壁去审,丁衡则是继续对那黄巾头目道:“好,不过还得要尔在办一事,成,某便放了尔。”
“谢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