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滚滚滚!”
“你先人的,真邪乎,”莫大疤坐在那暗自嘀咕,狗头军师却凑了过来将钥匙递回给他。
“确实是邪乎的紧,往常官军也没这般的,”狗头军师抬眼观察了下莫大疤道,“大头领不会是劫了军车了吧?”
“放你的狗屁,乃翁什么货色,敢去劫军车,嫌命长?”
狗头军师低头暗笑,“那大头领想想这几日,可曾劫了什么不得了的人家?”
“不得了的人家?”
“对对对,想想。”
“也没劫什么,”莫大疤低头苦思,“牛娃子,滚过来。”
“大头领,你叫俺,”一个憨厚汉子啃着个窝头憨笑着道。
“俺……呸!乃翁问你,那天你在山谷中探的那队人马,在给乃翁说说。”
汉子想了想后道:“十数人,前头一辆车,后头四辆车,看车辙印子,压得很深,应该是有钱人家,不像商人。”
“你怎看?”
莫大疤转头问狗头军师,狗头军师想后再问那汉子道:“你可有看到什么旗帜?”
“旗子,没的,俺没看到,”汉子摇头如拨浪鼓。
“这就奇了怪了,官军发什么疯,这么狠的追我们,”狗头军师百思不得其解。
“你先人的,你管他官军发什么疯,现在乃翁问你,可有什么良计退敌?”
狗头军师想了想,怕怕的向莫大疤拱了拱手,“大头领,计我倒是有二条,就是看你愿不愿采纳。”
“讲来听听。”
“这第一计便是向官军投诚……”
莫大疤一听,将剁在木案上的斧子拔出,作势要朝狗头军师挥去,“你先人的,乃翁剁了你!”
“大头领息怒,我这还有第二计呢!”
“说,”莫大疤将斧子放下,望着狗头军师咬着牙恨声道,刚才拔斧子急了,扯到了左肩的箭伤,疼得他脸都抽了。
这狗头军师哆嗦着望着莫大疤手中的斧子,在想着逃命的路,便小声道:“这……第二计……便是迂……回。”
“迂什么?”
“咳!迂回,”狗头军师大着胆道。
“何为迂回?”
“就是绕到雁门……”
“你先人的,看来你真的是活腻了,”莫大疤直接人立而起,提斧就要挥砍。
“大头领,你听我说。”
“不听,你先人的,出得都是什么狗屁计,”莫大疤气不打一处来,“还要乃翁投降官军,你是看乃翁这百十来斤肉不够官军剁得是吧。”
“息怒息怒!”
狗头军师讨饶道:“我非害大头领,投诚乃下策,但迂回实乃是上策呀,大头领!”
“放屁!”